婚妻,但没说不能对外说你是我女朋友,更何况,我今天帮了你的忙。”
白司远的逻辑让鹿翎无语,但不可否认的是,白司远今天确实帮了她很大的一个忙。事已至此,便就如此吧。
不过白司远今天这么一闹,她成了他明面上的女友,那么她继续逃婚也没意义了。所以换句话说,白司远现在没有什么能够威胁她的了。
这算是一件好事吧。
白司远见鹿翎沉默,又道:“盛语集团大小姐为一个人渣逃婚,或者盛语大小姐当插足者,你觉得这样的新闻标题会给盛语带来什么影响?”
鹿翎猛地看向白司远,惊诧之余,没有答话。
她一个私生女,能给盛语带来什么影响?
白司远正色道:“鹿翎,你我生在这样的家庭,就要有承担责任的心理准备。盛语不只是盛家的,它还是千千万万员工的,你的任性不应该让他们买单。
“你走的这一年,有没有想过盛语要顶着多大的压力跟宸游斡旋。你拍拍屁股跑了,剩下的烂摊子要别人来收拾,你觉得合适吗?”
鹿翎哑口无语。她不是没想过这些问题,但还是靠着任性一走了之。又或者说,在她心里,从未将自己当成盛家的一份子。
现在想来,她当年是被下了降头吧?
“成年人了,做事多想想后果,你每一次不负责任的行为,都可能成为敌人尖锐的武器。”
鹿翎忽然觉得,白司远好像不那么面目可憎了。他说得很客观,句句戳中鹿翎的心窝。
盛家的事与她无关,但她不愿无辜的人因她受到牵连。多少人盯着盛家,多少人时刻准备抨击。
沉吟良久,鹿翎开口道:“白司远,谢谢你,我明白了。”
白司远道:“现在明白,为时不晚。”
鹿翎又想到什么,便问:“白司远,你知不知道我为什么姓鹿?”
白司远大概没想到她会问这个问题,愣了片刻方说:“知道。”
“那么我是私生女的事,你也应该知道吧?”
白司远颔首。
鹿翎又道:“那为什么宸游要选择我,而不是我妹妹?要说商业价值,自然是娶我妹妹更佳,为什么是我?宸游继承人娶私生女这样的新闻标题,好像也好不到哪里去。”
盛涟娜才是正统的盛家人,鹿翎只是一个无关痛痒的外人,凭着血缘待在盛家十几年。可这十几年里,无论她多努力,父亲都看不见。
白司远失神地看着她,竟一时不知该如何回答她这个问题。
鹿翎在盛家的处境,白司远有所耳闻,否则也不会那么急迫地促成联姻,甚至想带她跟自己一起出国。他想着,只要她能有与宸游的这层关系,盛家总不至于欺负她太狠。
告诉她实话么,她会不会被吓着?说谎骗她么,他不愿意。
思索片刻,白司远忽然扬起嘴角笑了,他用最轻松愉悦的语气说:“因为你看起来更旺夫呢。”
鹿翎:“……”
白司远不想就这个问题继续跟鹿翎讨论下去,便岔开了话题:“关于造谣者,你不用管了,我会让律师跟他谈。”
鹿翎颔首。
一时沉默。
“你跟我来。”白司远拉着鹿翎往他的卧室走去。
白司远的卧室大而冰冷,透着一股性冷淡的调调。窗帘紧闭,没有开灯,卧室里的光线很昏暗,那张铺着白床单的床显得尤其舒适。
昏暗的卧室,孤男寡女,白司远要干什么?难不成以为她向现实低了头,想生米煮成熟饭?
鹿翎打了一个激灵。
白司远这个混蛋,还是不安好心的吧?不打得他满地找牙,他还真不知花儿为什么那样红!
思及此,鹿翎挣脱开白司远,分开双脚,握拳做了个标准的散打预备式。
白司远莫名其妙地看着她,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