善的看着她。
陈佳韫有些愣了,还没搞懂陆行舟这是什么意思,陆行舟就先开了口。
“旅游?纪南初,你这次又想干什么?”陆行舟语气冰冷:“怎么?正个帝都不够你玩的?要带着你的那些‘东西’周游世界?”
陈佳韫自然知道陆行舟口中的“东西”是什么,她知道原主之前身边没缺过人,但她来了半个多月,从来没跟谁混过。
也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会让陆行舟误会她有这样的行为。
陈佳韫皱眉看着他,“你胡说八道什么?”
陆行舟勾勾唇,双手靠在桌子上,盯着纪南初道:“我胡说八道?纪南初,你的那些所作所为,还需要我给你一一列出来吗?”
陆行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样说,最近的纪南初很乖,很久没有像以前那样出去跟那些人混在一起。
但或许是被老宅的事刺激到,他觉得无论自己怎么做,纪南初都永远不会属于他。
不管是身,还是心。
陈佳韫眼神冰冷的看着陆行舟,嘴唇绷紧,不过两秒她低下头,邪魅一笑。
随后抬起头,身子往后一靠,语气淡笑着说:“是啊。”
闻言,陆行舟周身寒气越来越重,陈佳韫却是笑容更加灿烂。
“既然你知道,又何必说出来呢?”陈佳韫微微皱眉,笑容没变,“啧,搞得大家多尴尬呀。”
陆行舟一字一顿:“纪南初!!”
陈佳韫直接站起身朝二楼走了两步,又停下脚,头微微转过,语气没有起伏地说:“陆行舟,我只是通知你一声,不是在跟你征求你的同意。”
话毕,没给陆行舟说话的机会,她回到卧室甩上了门。
陆行舟眼中酝酿着怒火,他猛地把桌上的东西全扫到地方,佣人在旁边站着,吓得大气都不敢出一个。
陈佳韫订了第二天的机票,在她拉着行李出房间时,又撞上了陆行舟。
她看了陆行舟一眼,没说话的直接从他身边走过,陆行舟一把捏住她的手腕。
她皱眉看向陆行舟,语气不耐地说:“干什么?”
“你不许去。”陆行舟语气强硬。
陈佳韫移开视线,正视前方,“我去哪,是我的自由,跟你没关系。”
陆行舟还是抓住她的手不松。
陈佳韫又看着他,嘲讽的说:“陆行舟,别忘了你在医院说过什么,怎么?你是觉得我会被你那些话吓到吗?”
陈佳韫脸上一直带着讽刺的笑,她凑近陆行舟的脸,语气没有任何感情,好像这个人不是跟她认识了将近十年的人,而是一个令她厌烦不已的路人,说出的话更是令陆行舟难受不已。
“真是太可笑了。我巴不得,赶紧跟你离婚。”
陆行舟身子忍不住倒退两步。
陈佳韫把手抽出,头也不回的走了。
陆行舟握紧拳头,想要留住掌心残剩的余温。
他微微偏头,看着纪南初离开的方向,很轻的眨了眨眼睛。
纪南初的背影消失在转角,陆行舟低下头,眼泪瞬间滴落,砸在地上,四分五裂。
如同他此刻的心。
荆州离帝都将近上万公里,途中辗转了几个城市才到的荆州城。
陈佳韫出了机场,身体顿住。
眼前的景象,让她挪不动步子,只能愣愣的看着,此刻的心情,无法形容。
以前在佣兵团时,跨省的任务她做过不少,荆州的机场她也大体上知道长什么样子。
这里可以说是一模一样,却又截然不同。
她从前生活的那个荆州,是个弱肉强食的地方。
荆州城有三体称霸,分别是财阀、政府警察、还有佣兵团。
正道被□□压制。
人人都是为已而活,随处可见的是烧杀抢掠,飞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