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道,不愿涉足朝堂。昔日困苦之时,也曾,也曾想起大人,只是,只是,如,不愿再沾一点治世之事。”
“胡闹,你若生此心,岂非晋室大祸。'',刘崇听罢此言,神色愤慨!
自我大晋开朝以来,权臣当道,皇室蒙尘,正统有失,你这一身祖宗学问,都不全力扶保皇室,正道何存!”
刘崇一时激愤。
“恩师纵然因言获罪皇家,然初心不改,恩师临终遗言,‘我虽获罪皇家,然此心不改,修礼尊古全祖宗之道,虽死,虽被皇家赐死,也不改此心。我护的,非皇家,而是祖宗,虽死无悔’”
刘崇感慨非常,一时咳嗽,慕如赶紧上前倒茶,为刘崇顺气。
少时,刘崇神色渐复温和。
“你虽少年家变,不擅经营,可喜修的这一身学问,可见天资。既有如此天分,不当辜负才是,怎可埋没市井。开一堂能传授几人,普通百姓奔波生计,怎有心力求学,若非如此,你满腹经纶,怎会束脩都收不到几份,以致已届婚龄却无力成家”。
听到此处,慕如甚是羞愧,欲言又止,“我,我,我。。。。。”。
刘崇继续说,“不过当时没成婚也对,市井女子,能有什么学识,别的埋没了你。
连宋公主,母亲虽是罪臣之女没入宫中,得陛下一夕宠幸所生,在陛下众多儿女中无足轻重,但其母家教甚好,教养的公主通史明理,十分有见地,为人又谦逊,进退有度,与你算得上才貌匹配。
公主之母,因是罪臣之女,又生的是公主,到死也没有册封,以宫女身份下葬。公主自幼看尽人间冷暖,倒是长得胸襟磊落,无小儿女柔弱之态,对权势富贵也不甚在意,又懂得守拙自保,是个十分通透的女子。她若配你,定能助你成事。”
“公主虽好,可是我。。我。。。”,慕如欲言又止。
“你是怕身份配不上吗。这倒不是难事,公主出身不高,在陛下一众儿女中豪不惹眼,世家常有人求取公主,也鲜少有想起连宋公主的”。
刘崇递过一卷画像,慕如打开,是一女子。
画中女子看似柔弱,却似有一股韧劲与淡然,说是气质如兰,却少了刚性,说是如女萝,又无女萝攀附之感,容貌虽非一等一,也是个美人了,这是连宋公主的画像。
“听说陆金将军家曾为他家儿子求娶过连宋公主,陛下也首肯了,只差一道圣旨,最终却又不成了。”
慕如终于想到了什么,试探着说。
“那自然是公主的聪慧。
那陆家是什么人家,捐官出来的军中小吏罢了,凭着儿女亲事攀上了朝中缺钱的文武官员,白得个将军头衔罢了。
求婚连宋公主,不过是故技重施,利用联姻得个皇亲的脸面罢了。旁的公主,陛下未必为了钱点头,连宋公主罢了,母家是一个人都没有的,哪有顾虑。
公主通透,虽不慕富贵,但绝不肯随意婚配这样的人家。”刘崇道。
“公主自是不肯,那又如何不成了。陛下怕不会听进公主的求告吧”。慕如道。
“求告陛下如何有用?公主聪慧,怎会掂不清”
刘崇道,“实在是个通透的女子啊。公主知求告陛下无用,借陛下赐宴之机,与陆金交谈。
公主言,"大人求亲皇室是为了门楣,可求亲一枚弃子,对门楣可有益处?
父皇因陆家聘金允连宋下嫁,皇家贵胄,能为钱币无视门当户对,可见陆家家底。
可大人是否想过,是求娶连宋的聘金多呢,还是陆家的家底多呢?"
就这一句,让陆家生了退婚之意”。
“是啊,陆家失策,以为连宋公主地位不高,以钱帛说动陛下,却不知,却将身家置于陛下觊觎眼中。公主活着虽不受重视,若嫁入陆家发生意外,便是极好的抄家借口。公主能想到这层以此脱身,眼界确实不凡。”
慕如道,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