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让她像条快要溺毙的鱼,只有水浪拍打上来之后才有片刻喘息。
“池骋。”
陆怡宁带着哭腔喊他。
压迫陡然松弛下来。
陆怡宁太难为情了,她颤抖着朝后缩,却被半抱起来,“乖乖,叫我做什么?”
深夜里,池骋就像褪去了白日的衣裳,化身恶魔,低语轻诱着眼前的小姑娘同他一起快乐的堕落。
陆怡宁瘫软在他怀里,委屈的眼睛一眨就落下累来。
“不要了。”
肩膀被浸湿的温度悉数穿到池骋的心里,他是心疼的,然而那一股巨大的能量却因为陆怡宁的脆弱而更加疯狂的涌出。
他扶着陆怡宁,深情吻干她脸上的泪水,“哭什么?刚刚摸我的时候挺大胆的,现在受不了了?”
“你、你不要脸!”
“要你。”
池骋没就此放过,陆怡宁发出一声短暂的呜咽,唇便被吻住,池骋温柔而破碎的含糊道:“小点儿声,爸妈会听见的。”
啊啊啊恶魔啊!
怎么这么精准地踩在她的羞耻线上!
她到底是干了什么蠢事啊!
简直放出了一头被封印已久的猛兽啊!
这根本不是她正经忠犬的老干部人设老公!
……
池骋醒得很早。
他已经是克制过的了,毕竟怡宁到最后小猫儿一样一
直喊疼,他也是心疼的。
一想到昨晚,池骋又不得不深呼吸试图压下躁动。
洗漱完,池骋轻手轻脚关了门,下楼。
楼下周美玲在看英文杂志。
听见动静,便抬眸朝楼梯看过去。
“妈,早上好。”
周美玲朝他笑,“早上好,怡宁呢?还没起来吗?”
池骋看她的表情,似乎是没什么别的意思的。
他淡淡道:“嗯,没休息好,让她多睡会儿。”
“行,那你们今天有什么打算吗?”
池骋明白妈妈的意思,无非是带着怡宁出去逛逛,他摸摸鼻子,如果要说心里话的话——其实他想跟陆怡宁一直赖床。
“快过年了,也没什么要做的,年后再说吧。”
周美玲点点头,“年后,妈妈帮怡宁挑一挑工作,不过如果她不想工作的话,也可以在家。”
“这个您不用操心,我们会自己看着办。”
周美玲不是很赞同,“你别觉得妈妈滥用职权什么的,咱们家有这个能力,又不是叫怡宁去吃空饷的,再说你老婆什么样你还不清楚吗?她肯定干什么都干得好!”
池骋有些哭笑不得,“妈,我不是这个意思,但真没必要替怡宁操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