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淙道:“所以这和你喜不喜欢我有什么关系?”
姜白一时呆住了,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林淙轻轻揽住她的肩,柔顺的发被他握在手里,她的体温也透过衣物传到他的手中。
没想到看似冷若冰霜的她,身上也是热的。
她娇美的容颜近在咫尺,林淙只觉心跳的厉害,手从她的肩膀缓缓抚上她细腻的脸颊,再到她的唇边。
他情不自禁的靠了过去。
姜白是从未有过的迷惘。她从没和别人这么近距离的接触过,陌生的感觉让她无所适从,整个人仿佛飘在云端。直到林淙温热的唇接触到她的一瞬,她才猛然清醒。
她忽然推开了他:
“你滚……”
寂静的深夜,房门打开的声音格外清晰,被推到外面的林淙看着合上的房门,一脸的茫然。
他站在外面被微凉的夜风吹了片刻,才慢慢回过神来。
“抱歉,刚刚是我轻浮了,你别放在心上,早点睡吧!”
他的声音不大不小,姜白刚好能听见,但是她没有回答他。
林淙当然也没期待她会说什么,在她门外站了片刻就走了。
从姜白那出来,林淙预感今晚又睡不着了,索性取了剑打算去后院练套剑法再睡。
就他在去后院的路上,忽听不远处传来争吵声。他本是在温家做客,无意听墙角,正打算路过却听武仁显的声音传了过来。
“我就问一句,当年衡山脚下村民,你是亲眼看到是裴远杀的?”
“这……”
此时屋内的温茂声头上渗出冷汗,片刻后才道:“我……我没看清,我只看到那人和裴远身形很相似。”
“和裴远身形相似的人多了。”
武仁显激动地拍着自己的胸口:“温茂声,你知道这件事在我心里压了多少年吗?”
他缓了口气,才压着声音道:“直到这次我才确定,薛逢的死因和那些村民的尸体表面相同,死因却完全不同,那些村民是死于烈阳掌,根本就不是明藏。虽然都是一击毙命,明藏造成的伤害却比烈阳掌高得多,所以……”
武仁显沉声道:“所以裴远是冤枉的对不对?”
见他不语,武仁显怒气更甚:“温茂声你说话啊,你明明知道是不是,知道真相为什么不说出来?为什么要看着裴远冤死?”
温茂声本是皇帝亲派的益州防御使,却在一个江湖人的逼问下,连他的眼睛都不敢看。
不知过了多久温茂声才开口,声音也变了调:“薛师弟究竟为什么人所杀?”
一口气说出多年心结,武仁显好似被抽空了力气,他喘着粗气道:“我不知道,但是我确定是凶手用的肯定是明藏。”
“好,给我一段时间,明藏我会继续追查,裴远的死因我也会查清……”
温茂声声音有些发抖:“他,他若是冤枉的,我定然会还他清白。”
见温茂声亲口承诺,武仁显也不好再继续逼问,只冷哼一声拂袖离去。
院外的林淙震惊之余心中又升起巨大的谜团,印象中裴远不是因为练明藏走火入魔的吗?听武仁显的语气他还是被冤枉的,这又和温茂声有什么关系?
他对往事知之甚少,他爹也极少提起,看来还是要等封驰回来问问他了。
林淙也没心思练剑了,武仁显出来后,他提着剑返回了温府客房。
武仁显走后,温茂声呆呆的坐在房内。就在刚刚,他有一瞬间的冲动想将折磨他几十年的真相说出来。但他终究没有那个勇气,哪怕心里就像压一座山一样,他透不过气,也不敢对外人言说……
他在前厅坐了一会儿,也只身返回了卧房,没想到他刚回去房门就被敲响了。
温茂声不耐道:“是谁?”
“温大人是我。”
是他师兄梁先义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