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林淙苦笑着摇了摇头:“不,我是傻的,也许当初真的该听老郑的话不趟这趟浑水,现在……现在我不知道自己是对是错,好像怎么都是不对……”
她听罢秀眉微蹙,似是不快:“哪来那么多对错,你们名门正派的人太过矫情!”
林淙认真地想了想:“你这句话确实有些道理!”
见蘅娘面上阴晴不定,片刻后他无声笑了笑:“我害的你任务失败了,昨晚多有得罪。”
“你的确是个变数,不过我们昨晚准备晚了,兵符早就被他们转移走了。”说到这她冷哼一声:“哼,贼喊捉贼,可惜我们准备了很久。”
“所以你现在是要杀了我吗?”林淙抬起头忽然道。
她一怔,随即冷笑:“假若杀了你能换回兵符,我倒是愿意一试。”
林淙先是愣了愣,绽出一个真诚的笑容:“能活着倒确实是一件好事,在此多谢姑娘了。”
她没再说话,撑着伞转身欲走,林淙连忙叫住了她。
“先等等”
说话间他又从怀中拿出了哪个木盒:“这个给你,就当……就当是为昨晚赔罪吧!”
她瞥了眼木盒又将头转了过去,神情依旧是冷淡的:“你自己留着吧”
“那以后还能再见吗?”林淙又问了一句。
这次她连头也没有回:“最好是不见。”
她看着没有跑却速度极快,直到走出巷子好远才停下来。她抬起手,一只素簪出现在掌心。若是林淙来认定然能看出,这是她作为蘅娘时总戴的一只,她手中握那只素簪看了片刻,随手一扬,那木质的簪子立刻没入面前的青砖之中。
她轻轻重复了一句:“最好是不见。”
这时曲自横不知从哪跳了出来:“嘿,姜白怎么样?那个混蛋死了吗?”
姜白淡淡道:“没有,我等了好久没见他来就出来了。”
“唔”他挑挑眉,冲着姜白安慰道:“那就以后再说,他要运气好就别碰上咱们七杀阁,见到我横七必让他死无全尸。”
“嗯,别提他了,时间差不多了咱们走吧。”
“等等”曲自横叫住了她:“你急什么,师父又下了新任务,咱们暂时还不能走。”
姜白皱了皱眉:“又干什么?”
“这可是戴罪立功的好事,怎么还不耐烦了?你还想不想活?”
见姜白没说话,他凑过去在对她耳语一番。
“到时候功劳算咱们两个人的,怎么样?”
见她还没说话,曲自横上前一把攀住她的肩:“嗐,别愁眉苦脸的了……”
姜白柳眉一竖,忽然一把掐向他手腕的麻筋,曲自横抬臂躲开,原地跳出三尺远尚未站定,她紧接着又是一掌打了过去,曲自横再次闪身避开,回身抽刀向她砍去。
二人你来我往打了几十招,最后曲自横气喘吁吁的跳到一边,双手一摊:“不打了,你这人脾气怎么这么差,是三句话不到就要动手,哪个男的敢娶你,哦,对,也就是云青瞎了眼才会……”
“闭嘴”她骤然打断了他的话:“谁让你说我愁眉苦脸了?”
曲自横一脸嫌弃:“一句玩笑,至于吗?”
说着他收刀回鞘,将胳膊再次搭到她的肩膀,姜白瞪了他一眼倒也没再说什么。
曲自横笑的贱兮兮地:“你这次问了吗?这一路上有没有哪个大户人家丢了儿子的?”
姜白翻了个白眼,心道:又来了,每次出任务回去曲自横必问这句话。
她这一路被林淙盯得紧,哪有时间问这些个闲事,她心里不耐烦面上还是道:“问了几家都说没有。”
“噢”
曲自横流出几分失落,不消片刻他又开心起来:“这次在中都可以多待几天,我正好可以去打听打听。什么地方消息灵通呢,茶馆酒肆?还是秦楼楚馆?我得盘算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