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二牛赶紧跑到三少爷(即林志斌)那院子,跟他说了此事。
然后,一切按林志斌的计划进行着。
下午时间,崔二牛住进了张家的客房,衣服也换上棉布长褂,睡上了干净的被褥,晚饭也和张家一家一起吃饭,还有骨头汤,……
这游戏里的晚饭,也不知道为啥是这么早的,竟然天还没黑就开始吃,而且还是申时就开始吃了,也就是现代的4点多点,更奇怪的是,自己那个时间也吃得下饭。江梓森发现自己又找到了这游戏的一个BUG。
……
晚饭间,三少爷介绍道:“这是我前年在京赴考时结识的好友崔耀,当时我遇上了三个流氓,全靠崔耀和他的同窗帮忙,才避免了伤害。没想到一别两年,他家里竟然有如此变故,唉!真是令人唏嘘啊!”
张家大少爷张文亭问道:“为何管家登记他名字时,叫崔二牛?”
崔耀回道:“说来惭愧,身为读书人,却做如此粗鄙劳作,怕被同窗获知,丢了孔圣弟子之颜脸,故用小名外出打工,唉。”说完,崔耀一脸的羞愧。
“为此,在下打工也不敢在沧州老家,皆因同窗多为沧州子弟。”
“那崔公子难道就此放弃学业?”
“无奈家中变故,实在无法再支撑学业了。”
“我觉得崔公子,年纪尚小,就能赴京赶考,前途定会光明,只要熬过这段困境,前途定能一片光明。”
“谢谢文松兄抬举,可现在闯贼作乱,北有鞑子虎视耽耽,在下只想赚钱盘缠,然后就与家母弟妹一同南下,再作打算。”
“南下?崔公子如何看待当今天下?”
“余甚觉不安,不但内忧外患,还有‘疙瘩瘟’流传,不看好朝廷能支撑下去。唯有南迁才守得一时”
“父亲,孩儿亦有此感觉,如有可能,父亲应该变现一些田地,换到南方去。鸡蛋不要放在一个篮子里。”
“吾听有传闻,‘疙瘩瘟’乃天遣,孩儿亦同意三弟和崔同学的看法。”张家二少爷张文山说道。
“文山不得胡语。”张家老爷说道。
“可这‘疙瘩瘟’感染的人越来越多了,镇上染上此病死亡的人已经过百了。”
江梓森心里有些不安,也不确定自己这一天的不安是不是因为这个鼠疫,反正心里就感觉有些莫名的不安。
“爹,我也同意三弟的看法,让我们兄弟中起码一个迁徙到南方,这样再有什么变故,我们家也有个种留下。听说染上这‘疙瘩瘟’的人家,有的真的是一家人都没了。”
“崔同学刚才说,朝廷南迁才能守得一时,为何是一时?”
“朝廷积重难返,就是一座要倒下的房子一样,肯定就是柱子和主梁出了问题,要做的是大动作更换,也就是动手改革,否则也就是延缓倒塌而尔。”
这古代的大户人家,所谓吃得好,也比不过现代的小店,预制菜一热,无论卖相还是款式,都是吊打这大户人家。不过,也没所谓了,填饱肚子更重要,而且还不能吃得太饱,毕竟那茅厕,能少去就少去。
晚饭后,天竟然还亮着,不过正好可以趁着有光好好洗个热水澡。那天掉下墙头到现在,已经算是第三个晚上了,都没洗过澡。
林志斌还是挺贴心的,唤来了两个丫环照顾阿森。
这一大一小丫环一进来,就行了个万福。
“年纪大是阿杏姐,小的是春梅。你们俩一会帮崔公子搓澡,他现在一只手受伤非常不方便,小心侍候。”
“是,少爷!”
然后两丫环捧着这所谓崔公子要更换的衣物一前一后的走着,引着崔公子往主人家搓澡用的澡房走去。
澡房就在主宅第一进的侧厢厨房旁边,面积挺大的,相当于一个房间,里面一个大浴桶,还有两个提水的木桶,还有一个小板凳。热水是在厨房里烧的,提过澡房非常方便。澡房那个浴桶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