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就别想着大轿车了”。
“我怕坐着烧心”
李学武笑了笑,伸手捏了娄姐红扑扑的脸蛋儿。
“他许是觉得我的做法太极端了吧,也或许是觉得这阵风还看不出大小来,想着时机明朗了再投资”。
“这是符合经济学原理的”
娄姐打掉了李学武的大手,嗔了一句,道:“你总不能要求他们像我,像我爸一样无条件相信你”。
“所以他们永远都是商人”
李学武很是了然地说了一句,随后道:“甭管他们,我这艘破船是到风浪最大的时候才启航呢,到那个时候才会卖船票,现在他们想买也不卖”。
娄姐翻了翻眼珠子,道:“奸商!”
“这可连我丈人都一起骂了”
李学武看着娄姐坏笑道:“这可都是咱爸的主意”。
“我不信!”
娄姐捶了李学武一下,嗔道:“你又来!上次你就说是我爸的主意,这次你还说,你就是个混蛋,大骗子!”
“嘿!好人真难做啊!”
李学武好像受了多大委屈似的,道:“我这是替我丈人背锅了啊!”
“滚,欺负我就算了,你连我爸都欺负”
娄姐一想到上次回家跟父亲问那件事就尴尬的要命,起身张牙舞爪地抓了过来。
“我跟你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