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盖,根本没有设计一间”。
见他妈不明白,还补充道:“就是根本没有我那一间的计划”。
“是于丽……”
三大妈想说是不是于丽撺掇的或者横挡着的。
闫解放倒是继续嚷着给她妈解了疑惑。
“爸,您当时晕倒了,您没听见”
闫富贵听见这话睁开了眼睛,看向了自己二儿子。
“什么?”
闫解放给他爸他妈解释道:“我爸一听没有单间的设计计划就晕倒了,那人看我爸晕倒还气急地说了一句……”
“他说啥!”
闫富贵努力地睁开眼睛,压抑着内心的愤怒和恐慌,对着儿子问道:“说啊!那人还说了啥!”
闫解放见自己父亲怒目圆睁,母亲焦急迷茫,也是有了底气。
这会儿挥舞着手,也是愤怒地说道:“那人说李家给的房照上是于丽的名字,你们闫家凑什么热闹,搁这儿讹人呢!”
“啥!”
闫富贵听到这个,一下子从床上坐了起来,拉着闫解放的手追问道:“他真是这么说的?”
闫解放看见他爹这么激动也是吓了一跳,刚才还像是要咽气的模样,这会儿却是要回光返照咋地。
“千真万确,我听的真真儿的呢!”
听见儿子的话,闫富贵掀开身上的被子就要下床。
这可真是垂死病中惊坐起,赔了儿媳又丢猪。
丢的这头叫闫解成的猪还把家里的粮食带跑了,怎么能不叫闫富贵怒火中烧。
“于丽呢?我找她去!”
闫富贵也不顾什么大晚上老公公儿媳妇儿啥的了,这会儿他就想着那二百五十块钱。
“这个点儿了,应该回中院了”
三大妈刚说了这么一句,闫富贵已经脚踢了地上两下,将鞋穿好了,健步如飞地往外面走去。
这让辛苦架着他回来的闫解放和闫解旷惊恐地瞪大了眼睛。
在他爹这儿,什么灵丹妙药都不如告诉他钱丢了好使啊。
于丽没在中院儿,而是在后院儿。
从倒座房出来便直接来了后院儿,一进屋就看见李学武坐在书桌旁抽着烟写材料。
“看见电话了吗?”
于丽换了拖鞋进了屋,将身上的袄脱了下来挂在了门口的柜子里。
这冬天一进暖和屋,脱了外面的衣服才是快速暖和的方式。
“嗯”
李学武转过头看了于丽一眼,随后将手里的烟抽了一口卡在了烟灰缸上。
“这么晚了还过来啊,我自己收拾一下得了”
于丽这会儿穿着这个时候少见的间隔色的毛衣,裤子也是改过的紧身裤子。
可能是在倒座房这些日子吃的好了,身材逐渐的有些爆炸。
上面把毛衣撑得鼓鼓的,下面则是把裤子撑的紧紧的。
“我跟雨水说了,让她先睡,不用等我”
好像暗示什么似的,又好像习以为常似的走到李学武的身后,将搭在椅子上的衣服抽了出来。
“你说收拾就这么收拾啊?”
说着话抖落开衬衫看了看上面的褶子,还对着李学武示意了一下。
李学武眯着眼睛吐了一口烟,没接于丽的话,嘿嘿笑了两声便继续忙活手里的工作了。
于丽则是对着李学武憋兜了一下嘴,随后拿着衣服往卫生间去了。
李学武的衣服她都是当天就洗出来的,洗完了就挂在卫生间或者客厅。
自从她来了后院以后,只要李学武回家睡,于丽就没有让李学武换下来的衣服隔了夜。
就算是那个完了也得起来把衣服洗了。
正因为这份上心和用心,李学武才敢把自己家交给她来管着。
现在来看,于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