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一样高。
“毛毛牙薄荷糖,我最喜欢这个了!这边还出树莓夹心口味的巧克力了!”克莉斯的眼睛里都要冒出星星了,兴奋得如六岁孩童,德拉科只能无奈地帮她把糖果都放进篮子里。
“克莉斯我们先去三把扫帚等你们!”菲奥娜结完账,举起手在门口使劲挥动,向克莉斯示意先行离开。
“塞德你要尝尝这个椰子冰糕吗?”菲奥娜从纸袋里掏出一块白色油纸包裹住的冰糕,递到塞德里克的面前。
他摇起头,俊美的面庞露出温柔的微笑,浓密的睫毛下瞳孔似乎更加深邃,“你吃吧。”
“这是你买的,你吃一个吧。”菲奥娜将包装纸扒开,露出里面被糖霜包裹的椰子冰糕,将糖果送到他的嘴边。当手指触碰到他唇下的肌肤,她如同触电般将手指缩回,将包装纸揉成一团塞到自己的大衣兜里。
“好吃吗?”
他凤尾般的眼角笑意渐深,“好吃啊!”
两人来到三把扫帚酒吧,酒吧里面闹哄哄得,前台有位风姿绰约的妇人正跟一群巫师调笑。十月末的天气寒风凌冽,菲奥娜没有带手套,白嫩的小手被冻得发青。两人找到靠近壁炉的位置,塞德里克又将堆在壁炉旁的柴木扔进去几根,红橙的火苗慢慢升起。
“你先暖和暖和,我去拿黄油啤酒。”
塞德里克的话语中有种保护者语气,让她不得服从。菲奥娜坐在壁炉边烤着自己的双手,僵硬的手指慢慢回暖,她试着弯曲起来。她抬头看向吧台前塞德里克的背影,心底升起不安的情愫,直觉告诉她不能放任塞德里克去参加三强争霸赛。
她开始手指扣起凳子上的木屑,直到一根小木刺扎进了甲床,泛出血丝,尖锐的疼痛才让她停下。
“怎么了?”塞德里克将两杯黄油啤酒放到桌上,坐下来握住菲奥娜的手指,小心翼翼将小木刺抽出来。霎时几滴血珠涌出,又从大衣里掏出手帕,一边轻轻吹拭一边擦净血迹。
“疼不疼?这里的东西都有些年头了,下次小心点。”
菲奥娜看到他的侧脸一时失神。她不解,男人无论老少不都应该是缺乏耐心吗?为什么他如此沉静,仿佛对她有无限的耐心?他低垂的头颅,手指灵活又沉稳的帮她处理如此小的伤口。
“塞德,你一定要去参加三强争霸赛吗?”
停顿后,塞德里克用手帕给她的手指包了一个漂亮的蝴蝶结。
“奥娜,这是一次很好的机会......”
菲奥娜眼中酸涩,她握住塞德里克的手臂,“可是你没听到校长说,每次举办都是会死人的,我不想你出任何的意外,你如果......?”
她不敢也害怕说出那个字。
“这次比赛意义非凡,我并不是为了自我的荣誉而去,是想为霍格沃茨而战。”塞德里克用手掌擦拭菲奥娜流淌的泪水,将她垂落的发丝掖到耳后,“而且我相信你会保佑我的,因为你始终是我的伊阿索。”
菲奥娜知道他去意已决,不在阻拦。举起冒着泡沫的热黄油啤酒咕咚咕咚往下喝,暖热的啤酒然她身体的每一寸都暖和起来。
“好,我支持你每一个决定,不会在阻挠你了。”
克莉斯此刻正陪德拉科在风雅服装店里试穿西服,她实在无聊,目光转向窗外。服装店的对面便是三把扫帚酒吧,她试图透过对面的玻璃查看菲奥娜和塞德里克的身影,然而有位巫师阻碍了她的视线。
一阵狂风吹过,将巫师的帽子吹落,如海藻般的及腰长发在风中飘扬。女巫师回过神,去追赶那顶在风中打旋的帽子。
在女巫师面孔转过来的一瞬间,克莉斯手中茶杯掉落在地,红棕的茶水在瓷砖上流向四周,她慌忙跑出店门,而那个女人早已消失在人群中。
——
十月三十日很快到来,城堡在此之前,从里到外被彻底打扫干净。礼堂也被装饰一新,墙上悬挂四条巨大丝绸横幅,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