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见了,心生喜欢,不知道唐行长能否割爱。”
唐挽和唐父都怔了一下,唐父摸着胡子哈哈笑起,余光扫一眼难得红了脸的女儿。
“这是挽挽两年前亲手写的,你倒是好眼光。”
谢循讶异地道:“原来是唐小姐的作品,和出自名家之手的字相差无几,唐小姐堪称才女。”
唐父笑得更大声了,唐挽脸就更红了,待不下去,说声:“父亲,我先出去了。”
唐父喝完一整杯茶才勉强忍住,摇头笑道:“挽挽真是越来越不经夸了,脸都快冒烟了,她这字写得确实好,你很有眼光。”
他吩咐文员取下来,卷起来装进画匣里。
谢循双手接过来,黑眸里全是笑意:“非常感谢唐行长割爱。”
唐父的笑脸里带着几分若有所思,打量他两眼。
邵家啊,听起来是个不错的合作对象,但要是做亲家……或许没什么必要。
把棋局下完,谢循就告辞了。
管家亲自领着他出去。
走过潺潺流水的拱桥小溪,走上大花园的回廊时,他们看见了唐挽。
管家看出她有事找谢循,便找个理由转身走开
。
陈副官也很识相地走远一些,不过军人习惯使然,他的视线不会离开长官所在的范围。
于是他就看见长官的眼睛都变热了,流水般荡开涟漪。
陈副官腹诽:他要是孔雀,还不得立马开屏了。
唐挽走近谢循,扫一眼他手里的画匣,抿了抿唇,对他伸出手。
谢循明知故问:“唐小姐这是?”
唐挽哼了一声,和他对视,“邵先生,你还真拿走这幅字,我拿别的和你换。”
“字写得极好,我真想要,幸好唐行长忍痛割爱,我才好不容易拿到的。”
她揉揉太阳穴,认真道:“它不够好看,你别硬夸。”
他的视线掠过她淡淡绯色的小巧耳珠,重新落到她明艳的脸上,“怎么会?唐小姐要有自信,我说的没有一句假话。”
他满意地看着她的小脸晕开粉红,听着她道:“那是我十八岁时写的,你竟说像名家所写,你真是够了。”
谢循虚握拳抵在唇前笑了笑,“所以唐小姐不收回去了?”
“你又不给。”唐挽不理他了,原本想送他出去的,但改念头不送了,直接指了指路:“那边出去,慢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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