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楼一片安静,心跳声越靠越近,他心满意足地搂着她,知道她也是喜欢他的,那就够了,偷来的欢愉,对他来说,有一刻是一刻。
战火在这天烧到了临安州府,属官急忙禀报,四处找楼箫,被楼箫的随从告知他可能在小楼这里。
属官急匆匆地找来,又不敢进去,只好在外面高声禀报:“大人,京城来的骠骑营统领在靖山关外,宣读了圣旨,说是、说是要清剿豫王,还要捉拿您下狱。”
唐挽闭着眼闭目养神,楼箫有一搭没一搭地轻轻拍着她的后背。
听完这番话,他没什么动静,只是传了一声:“你去告诉豫王,让他带兵镇守靖山关。”他会给傀儡下令该怎么做的。
唐挽睁开眼,抬眼瞧了瞧他:“你这官做得真潇洒,现在要装作被害人吗?”
他笑起来,亲了亲她的小脸:“挽挽聪慧。”
两妖在这里待到了傍晚,就乔装掩饰一番,
出府到处转转。
外面战乱,临安州府内部其实没有受到多大影响,百姓该卖包子就继续卖包子,该开店就开店,只有一些地方看得见从外头来的流民。
唐挽难得在民间转转,和楼箫去了一家酒楼吃饭。
酒楼人满为患,他们就坐在一楼,到处都在讨论在骠骑营统领和圣旨的事。
“据说豫王秘密关押了知府大人,现在州府的全部兵力都是豫王的了。”
“这可怎么办?知府大人是好官,菩萨保佑,千万别让他出事啊。”
“这天杀的豫王,好好的藩王不做,非拉整个临安州府下水,要是骠骑营打进来,我们哪里还有好日子过。”
“对啊,那岂不是被到处抓壮丁充进军营。”
“这可怎么办啊,真希望知府大人能得救,他一定会护着我们。”
唐挽津津有味地听着。
她插了一句话:“各位公子,我初来临安州府,你们临安的知府当真这么好?”
他们立刻七嘴八舌地夸起楼箫,说个七天七夜都说不完的架势。
唐挽一脸受教了,调侃地看向楼箫。
桌子底下,她的脚勾了一下楼箫的脚踝,被他忍无可忍地夹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