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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忱忽然道:“我们已经提取了你手指的物质,那不是一层皮肤,你缝了指纹膜,用来冒充陆彦北本人,这个你无法辩解。”
陆彦北忽然用力动了一下手铐,胳膊上的绷带渗出血迹。
他狠狠盯着贺忱,勾唇笑着:“事情是这样的,我之前十根手指头都受伤了,没了指纹,但是没有指纹又不行,所以弄了一套指纹膜,不可以吗?”
简直是无比牵强的理由,刑警们怒目而视。
陆彦北除了打伤刑警的事,别的一个字都不肯承认,好整以暇地靠在审讯椅上。
贺忱扫了他一眼,对许队道:“他一定还有另一个住处,他的花应该是自己种的,出租屋那里没有,就一定在别的地方。”
许队严肃地点点头。
贺忱对脸色冷下来的陆彦北笑道:“你应该很爱惜你的花吧,等我们找到你的住处,那些花做完检测就扔进垃圾桶,或者拿去喂猪。”
陆彦北抓着手铐,指甲把手心掐出了血,唇边绷得紧紧的。
在他们出去的时候,他出声道:“你们敢那样对我的花,我就会那样对你们。”
许队:“那就把你的
罪行招了,或许你进监狱的时候我们还给你批准养花。”
当然这是假话,花是绝对不准带进监狱的,而且这人绝对会很快被枪决。
陆彦北又笑了起来:“什么呀?我没有什么罪行。”
他们不再说话,都出去了。
贺忱带唐挽回家了,周远非被许队送回了福利院。
找凶手另一个住处的过程还挺顺利,当天下午就找到了。
是在一个靠近三中的小区,屋子不大,东西也很少,只有一盆盆鲜花。
把花带回局里做检测过后,医生们鉴定:水仙花和红玫瑰虽然同样的芳香油偏多。
这还不能说明什么,许队都打算向上级打报告,调国内出名的催眠大师过来了。
……
次日,唐挽在家做ppt,周一开班会要讲的。
她做完之后,伸个懒腰,转头看着贺忱。
他坐在落地窗前,腿上放着一本书,但没有看书,而是看着窗外。
这里的视角真的很好,一眼望出去,风景正好,别的楼栋都隔得远远的。
自从和贺忱在一起之后,唐挽就可以时常拉开窗帘了。
她不知道他在看什么,但既然他没看书,她就把他的书拿开,坐到他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