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沾花惹草的性子很快暴露了,实在令人不喜。
她也终于不再注意应公子,而是会钦慕的眼神望向他。
他的目光会温柔地落在她身上,完美地盖住掠夺的本性。
……
“后来你喜欢那些会武艺的高大男子,我就去学武了,学会了骑射和剑术……”只可惜他没有机会向她展示。
蔺琢轻笑着,试探的气息落在她耳畔:“现在的我,挽挽可还喜欢?”
她缩了缩脖子,不知是因为痒,还是因为敏锐地察觉到被捕食者盯上的危险。
蔺琢等着她的回答,而她可不会把喜欢这种词挂在嘴边,只红着脸嗯了一声。
蔺琢满足地笑出声。
他重新把她按在怀里,低垂的眼帘悄然盖住浓郁的墨色。
原本一切都该万无一失,他会早早地将她笼罩进他的羽翼下,将她困在床榻上日夜索取,吞咽她的明媚和欢愉,让她的笑容只为他绽放,她是他的,多好……
可他还是做错了事,她病重之时,他哄她喝下他的血,即便她害怕到流泪也没停下,他吓到她了。
所以他错过了她好几年,他计划中的求娶,变成了一纸漫长的婚约。
她躲着他,不会直视他,直到因为害怕她一昧的拒绝可能会让他对她做出什么,才会伸出手给他牵,就像拉住绳索,牵制住一头快失控的野兽。
她应该是知道的,所以这些年才会好好地掌控着他。
蔺琢想着这些事,喉咙里发出的笑声变得沉闷又愉悦。
不想再吓到她,他收敛外露的情绪,对她道:“等你嫁过来,我就可以展示笛子了,乐师说我学得差不多了,但还是想让精通乐理的挽挽指点一下我。”
唐挽睁圆眼睛:“你学吹笛了?为什……”
哦她记起来了,她夸赞过闻人誉的笛音绝妙。
那不是因为她不知道闻人誉是个坏人嘛,那是他蓄意接近她的手段。
她于是道:“好呀。”
蔺琢轻轻抚摸着她的发丝,嗓音柔和得令人毛骨悚然:“你喜欢什么样的,我都可以变成什么样,所以……以后,就只能看着我,好吗?”
不要把柔软的目光投向别人,他会把那些人吸引她的特质都学会,看他就够了。
唐挽认真答应他:“好。”
得到她的回应,蔺琢闭了闭眼,终于把眼底翻涌的情绪掩盖好,只留下填满心脏的满足。
他勾着嘴角,环在她腰上的手臂放松了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