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你现在改叫江镜了我记得。”
江砚张了张嘴,很想对他们自我介绍现在的名字是江砚,但怕岳父岳母觉得他太不稳重,名字改来改去的,所以还是闭了嘴。
“我随口说的,爸,今晚吃鱼吗?”江砚走过去帮他拎东西。
唐父笑着看他和唐挽,觉得他们小两口关系很好,点了点头,把东西交给他:“对,这条草鱼是挽挽她二姑给的。”
江砚拎着鱼去厨房,唐挽还是没忍住跟过去,从后面抱住他的腰:“耳朵疼不疼呀老公?”
江砚立刻卖惨起来:“很疼。”
唐挽于是笑着拧他的腰:“疼就对了,不疼我还要加呢。”
“我真的知道错了挽挽。”他转过身,认真道:“高中的时候我偶尔也会出来转转,都有认真学习,后来最后怕的就是,要是我一直玩不学习,就考不上京市大学,就遇不到你。”
江砚是说真的,所以一直以来他都很感谢江谕,就算江谕后来把他关起来,他也没生过气。
到了大学,他和江谕是轮流出现一定的天数,他再也没给江谕弄出什么糟心事来,遇见她之后就更不敢了,满脑子都是她,哪还有别的心思搞事情。
江砚想着想着就笑了起来,大学的时候他满脑子都是今天要给她买什么花,明天要给她做什么饭吃,弄得江谕恨不得清空自己脑袋,保持安静地陪她在图书馆里看书。
这些事都过去了,唐挽很感兴趣,江砚就每天晚上跟她讲一件事,就当她的睡前小故事。
有趣的故事讲了不知道多少个晚上,他的治疗抵达了尾声。
唐挽能感受到他的变化,他从完全的活泼多话状态慢慢掺入沉稳冷静,也多了几分令大白后退的威慑力。
现在大白已经不敢靠近他了,他怎么叫它也不会过去,只是偶尔动动耳朵给个回应。
唐挽戳了戳他的胸膛,抬眸看着他漆黑如墨的眼睛:“你一如既往地没有动物缘。”
江砚想起走在路上时靠近流浪猫会被挠花鞋面,看一眼狗就会让它们后退的经历,也死心了,“没事。”
只要和她有缘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