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牢笼可比别人结实太多倍了。”
警察听了觉得很无奈,所以,他们只是在做无用功,必须要让江镜自己产生愿意治疗的决心,才能成功。
他们倒没想到,江镜演技也太好了,之前那么一副非常乐意治疗的样子,谁能想到他一直在骗人啊。
大师看向从公安局外面走进来的一抹身影,笑了一下,“我想,有人能让他妥协的,只不过是时间问题而已。”
外面在下雨,唐挽撑伞走来,简单的黑衣、透明伞,竟然有种缓缓晕开的水墨画既视感。
大师对孟队道:“不用再找我了,我是指在江镜愿意之前,接下来就交给他们吧。”
孟队点头,送他离开,而后带唐挽进来。
“江先生的情况挺好的。”他笑道,“早上的时候读了一本教育读物,还手写了感言……”
唐挽跟着他走到江镜的拘留室外,抬眼一看,只见江镜坐在铁栅栏后面的铁椅子上,面前就是一张桌子。
他似乎已经完全清醒了,全然没有昨天的狠戾,头发全捋到后面,露出深邃英俊的眉眼,含着几分笑意,气质甚至比以往更加得体从容。
看见她的时候
,好像有什么薄薄的、不近人情的浮冰悄然融在水里,随之而来的是眷恋的爱意,在那双幽深的眼睛里,浓郁得宛如暗红的幽火,刻骨又黏稠。
唐挽坐下来,注视了他一会儿,没急着打开饭盒,而是伸出手想安抚地摸摸他的脸,“江镜……”
她的手还没碰到他的脸,就被他握住了,然后抓在唇边亲。
“……”唐挽无奈地看他一眼,叫他:“老公,好了,看见你这样子,我都觉得白担心你了。”
“我什么样子?”
唐挽抽回手,咬唇瞪他一眼,“无赖样啊。”
江镜笑意加深,唐挽也垂眸笑了一下。
这里似乎不是公安局,而是每一个平常的家里。
“还没吃午饭吧,我给你熬了汤,还做了两道菜。”
江镜讶异:“挽挽,你亲手做的?”
“当然。”她拿出来,从栅栏里递进去。
江镜心间霎时间溢满了温情,又是心疼又是欢喜:“下次不用自己做,你能来就好。”
唐挽揪了揪手指,嗯嗯两声,想坦白跟他说汤做得不好。
还没来得及说呢,就见他直接喝了一口。
江镜停顿了一秒,吞了下去,笑道:“好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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