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个大恶人呢。”
她的声音落在他耳朵里,就跟恶魔一样,宁远逍因为剧痛,耳膜嗡嗡作响,失心疯般,喉咙里只知道惨叫,口水哗哗地淌。
唐挽嫌弃地眯了眯眼,把烙铁放在火烧继续烧,嗓音温柔地说着:“宁世子,你说我当年有哪里得罪你了,竟让你痛下杀手,不过我也很感谢你,你让我遇到了我相公,为了感谢你,这一下,我就不印在你脸上了……”
她拿着烧得金红金红的烙铁在他身上比划着,宁远逍失声痛哭,求饶着:“不要,放过我,放过我……”
唐挽挑了挑眉,笑出声:“不要放过你?宁世子好骨气呀。”
“不——”
唐挽找准了地方,火烧的铁片慢悠悠地印了上去。
“不要!啊啊——”宁远逍这下痛得快要昏厥,蜷缩着身子翻着白眼,因为她这一次,是烫在了他的腹部下面两腿中间的那块肉。
按着他的刑夫都觉得腿间一凉,把脑袋低了又低,不敢去看,很快闻见烤肉的味道。
嘶,熟了。
宁远逍彻底昏厥,身体一抽一抽。
唐挽啧了一声,放开烙铁,“弄醒他。”
刑夫道声是,用力给他两个大耳刮子,死命掐他的人中。
这个时候刚上火刑,就不用冷水浇了,刚烤熟的地方要继续热乎着。
宁远逍醒了,哭得眼泪鼻涕一起流,口齿不清地喊:“放过我,放过我!我错了,我是个畜生,我畜生!”
唐挽还没玩够,挑着笑意:“你不是畜生,而是猪狗不如的东西。”
他剧痛之下已经神志不清了:“是,是,我猪狗不如……”
他就算顺着她,她也不会放过他,接着精神折磨他一会儿,就牵住了秦越的手,对他道:“你看看我和我的相公,说几句好话给我们听听。”
宁远逍艰难地抬起头时,模糊的视线里看见唐挽娇媚的容颜和秦越英俊的冷脸,两个人都用同样的淬冰又淬毒的眼神盯着他,仿佛在看一堆死肉。
他心底里忽然有一个念头,这两个人都是狠毒之人,是两条嘶嘶吐着信子的毒蛇。他到底……到底为什么要招惹上这种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