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缝隙里射进来。
冰冷的刀身贴到她的下巴,往上抬,强行让她抬起头。
梁岑木居高临下地盯着她,眼神冷得像吐着信子的毒蛇:“你睡了两天,雷打不醒的那种。”
唐挽一看见他,眼底就覆满冰霜:“不都拜你所赐吗?”
“说得倒是对,我可是下了猛药的。”梁岑木撤开手,笑嘻嘻地道,“这药后遗症很严重,不及时治疗的话会脑损伤,说不定还会成脑瘫呢,真是不好意思哈。”
唐挽闭上眼,不说话。
梁岑木原本就是想杀她的,现在还不动手,那就代表短时间不会动手。
梁岑木出去了,一脸阴鸷地和沈庭通话。
他有十足的把握,只要唐挽在他手里,沈庭绝对不敢报警。
打完电话,他就走进来,开了灯,他重新来到唐挽面前,指着自己断掉的左臂,“你看,你那情郎干的,我的手没救了。”
他怨恨沈庭,在杀死唐挽之前,他也要弄残沈庭的手。
唐挽不看,他就抓着她的脸,把她摔到地上:“你以为我不敢动你吗?”
唐挽吃痛,抬眼看他:“冤有头债有主,你何必找上我。”
梁岑木:“才不是什么冤有头债有主,我就是想复刻姜澜芳那女人的手段,让她也尝尝失去至亲的滋味。”
“你可以说说,到底发生了什么吗?”
梁岑木拖了张椅子来,没什么避讳,他早就搜过了,唐挽身上的电子设备,就连项链耳坠全都被他丢了,他就当讲故事一样,说出当年的事。
十几年前,他的哥哥肖俊铭是姜澜芳资助的贫困生,在大学期间,肖俊铭成了她包养的情人,说白了,他就是她养的玩具,用来解解闷的。
没过多久东窗事发,姜澜芳的丈夫唐靖突然到来她的住处,发现了一切,觉得无比气愤,就和他们发生了争执。
推搡之下,肖俊铭从窗户坠落,直接身亡。
这件事被唐靖和姜澜芳瞒得很死,所以才会早早结案,没掀起一点波澜。
梁岑木边笑边哭:“姜澜芳她罪该万死,她是害我哥哥下地狱的罪魁祸首。”
唐挽记得从那一年起,姜澜芳的性格就变得很古怪。
不过她定了定心神,和099通个气。
099道:【已录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