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一会儿,八名黑衣人全部被制服,江邺看着江尘兰背后一大滩红和汩汩浸得发软的衣物恨不得把那几个千刀万剐。
江邺接过江尘兰,喊道:“愣着干什么!去请大夫!”
萧定安的表情亦不太美观,他忍着痛,走到那几人面前,对制着他们的士兵说:“嘴里塞布,留活口。”
话音刚落,杨指挥使就赶到了,看到萧定安身上还插着一支箭,跪下请罪:“臣救驾来迟!”
萧定安缓缓道:“行了,和江邺一个样子。”
江邺还忧心忡忡的看着江尘兰,她已经疼昏过去了。
就近的大夫提着两个箱子赶来,呼呼喘气,看到三位大人,正想跪下请安。
“别跪了,快去看看江小姐。”萧定安发话道。
大夫嘶了一口气,“江小姐伤口不浅,草民需要脱下她的衣物为她处理。”
萧定安遣散众人:“曲桥去等着本王。”
“杨大人,那几个人留两个
给本王,剩下的拖刑部去。”
说罢,他帮着江邺把江尘兰抬进马车里。
疼昏了都还在流泪,江邺和萧定安心被人捏住一般,顿时不敢呼吸。
另一个大夫急匆匆赶来为萧定安诊治。
他曾常年出征在外,皮糙肉厚的,挨过不知多少刀,止住血简单处理伤口后也没什么大碍。
“小江大人怎么会赶来?”
“刚回京,府里的盈喜就等在门口让臣找小姐,臣也来不及多问,只好带人四处找,还好赶上了。”
是夜。
江尘兰意识还有些涣散,迷迷糊糊的睁开眼,就看到盈喜正为她擦汗。
见着江尘兰醒来,盈喜立马开始掉眼泪,“小姐......小姐......你终于醒了......”
她吃力的抬起手摸上盈喜的头,“哭什么,你没事就好......”
盈喜吸吸嗒嗒的回,“我......我就是被人关了几天,什么事都没有......小姐......盈喜是不是害死你......”
“胡说什么......”
江尘兰舒了一口气,还好,她没害死盈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