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见的。
次曲明了,“为情所伤,难怪如此。”
她今日敢那样挑衅萧定安就是确定萧定安不敢去问江家小姐,所以也不可能得到江家小姐的答案。
他把自己折腾成这样竟是为了一句尚未被证实的话。
有了软肋的人,不适合当太子。
萧定仁转身看雨,淡淡道:“我尚有功课要做,三哥就麻烦公主照顾了。”
走时次曲都不曾回头看他一眼,一心轧在萧定安身上。
这亭子里,最可笑的人不是喝得酩酊大醉的人,而是没有资格喝得酩酊大醉的人。
萧定仁看透,既然他和公主终是遗憾不如多问几句少些遗憾,“次曲。”
次曲惊诧,这是这呆子第一次叫她名字。
“假如今日喝醉的是我,你会这样照顾我吗?”
次曲无奈的瞥他一眼,十分嫌弃,“问的什么话?我当然会照顾你。”
伞下人满足的笑了。
如此,方够了,在她心中尚且有自己的一席之地就够了。
萧定仁在东宫前驻足良久,想着他的哥哥们为一冰冷的宫殿争得头破血流,断情绝爱,还
是觉得自己继续装疯卖傻的好。
什么破皇位,江山权力,他不稀罕。
而那边时时散发着暖气的少女大概能在这么短短的时日里温暖一下他的三哥。
次曲手都酸了还是扶不起萧定安,放弃挣扎,叫小全子多带了几个宫人来。
萧定安警惕惯了,便是此刻烂醉如泥,仍手舞足蹈的拒斥旁人碰他的身体。
次曲心累,喃喃道:“不喜欢我,又准我碰你,萧定安,你看清楚本公主是谁!我不是江家小姐!”
萧定安混沌一片,点头应是,也不知是真迷糊还是假迷糊。
她只好再次尝试扶起萧定安,萧定安垂手时碰到了自己的腰,腰间落了一个东西下来。
次曲怀着好奇打开看,看完后脸色铁青,将纸揉成团扔在亭外泥泞中。
她拿着伞就走,“你们的太子自己不会照顾,叫从千里赶来的异国人照顾真是可笑!”
众宫人不明所以的看着西宁公主怒气冲冲的出去,又碰不到自家太子殿下,只好强行给他灌了醒酒汤,搭上厚衣物,守在萧定安身边。
小全子冒雨将纸团捡了回来放在桌上却不敢看。
好不容易等到萧定安睡着才叫人给抬回屋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