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位了那后宫的心机都能剥掉你一层皮!”
江尘兰正欲替自己辩白,“不是......”
可家里人完全不给她反驳的机会,江邺说完江立桦说,“是啊!便是寻常富贵人家也不敢轻易谈真心二字,宫里的人更是不在意这些玩意儿。爹对你无甚要求,就希望你能找个真心待你的人,没有后院之争,没有权力之谋,你可随心的做你想做的事,顺遂度过一
生。”
“爹,不是......”
三个人一个接一个,江尘兰放弃插嘴,直待他们说累了才放下托着腮的手。
“爹,我和殿下不是你们想的那样。”她拉着江立桦坐下,“就是碰巧遇上,殿下怕我着凉才给我披的氅子,我还不想那么早离府呢。”
江立桦听着,旁敲侧击的点她,“可这些时日你和殿下的确走的太近了些。”
他盯着江尘兰,等着江尘兰的解释。
江尘兰支支吾吾,突然灵光一现,给江立桦捶背,“那是因为祖父!殿下一月前于碧螺寺找祖父求药,祖父把他推给了我,说孙皇后对江家有恩,让我来治殿下的肺疾,我才时时同殿下往来。”
江立桦半信半疑,江尘兰举着手发誓,“真的,若有不实,就叫女儿一辈子嫁不出去,待在府里!”
江立桦敲敲她的额头,“你想的倒美!”
而宫里也因着西宁公主的到来热闹起来。
宫里的太监、宫女长了眼睛的都看得出西宁公主看上了当朝太子,而六皇子又对西宁公主倾心。
西宁公主得到永安帝特许,可以与众皇子一起读书。
萧定安日日都是要温习功课的,就在东宫的南亭里,一旁的洒扫侍女笑着,“诶,那公主又来了。”
两个侍女捂着嘴说笑,“可不嘛,要不是殿下有肺疾,多少贵女想嫁他。
年纪轻轻就立下赫赫战功可不是宫里那个蠢六皇子可以比的。”
萧定安对西宁公主格外关照原是因为江尘兰的嘱咐,他不想叫次曲和林白走得太近,结果现在这局面反而叫他头疼。
他是躲也没法躲。
“殿下!”次曲大老远看见他眼睛就变得亮晶晶的,“你们这里的功课太叫人头疼了,我给你带了我们西宁的吃食。”
“多谢公主,本王不饿。”
次曲早习惯了萧定安的不冷不淡,他知晓萧定安就是这样一个人,但是心地却是极好的。
否则他也不会在她被宫里的公主捉弄困住假山时来找她出去了,还训斥了自己的妹妹一番。
她逗留在这里看萧定安写字,“殿下写的什么?”
萧定安原以为江尘兰话就够多,这位异国公主更是吵得他脑瓜子疼。
他捏着眉心,“公主无聊就去陪陪太后吧,本王有事。”
萧定安下了逐客令,次曲语无伦次的拉出一个话题来聊,“上次你元旦替我解围的女子我问到是谁了,是丞相女儿的婢女!”
“你是太子,应该认识丞相女儿吧,能不能带我见见,我想当面感谢她。”
萧定安不屑。
你不仅认识,还熟得很,她就是不想见你才叫盈喜出来解围的。
你的羊肉干也是她送的,她其实很惦记你。
“三日后的围猎,有缘你会见到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