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条狗长为襄贵妃管不住的狼。
偏偏他们会面之地又是风月场所,江尘兰想不知道都难。
前世他夺位后,襄贵妃那皇子虽失了帝位,过得也倒算富贵,毕竟娘家强大对她而言只有好处。
至于那个皇帝,哪个妃子爱在乎哪个在乎吧,她只要荣华富贵。
所以,林白去烟花柳巷是真,半刻钟不到也是真。
这真的不能再真的事怎的能算造谣?
掐好了时间江尘兰便带着众人进去。
木门滑动,只见满地罗衫,气氛旖旎,一男一女紧紧贴合,面色赤红,喘息粗重。
那二人不是别人,正是林将军的长子和长女。
二人被撞破后似才从云端中回魂,急忙敛了被子遮蔽玉体,那女子眼中还带着勾人的泪花。
林白走也不是,不动也不是。
撞破他行荒唐之事的不是别人,正是当朝太子和他的未过门的妻子!
江尘兰诚惶诚恐,眸子里是六分震惊三分愤怒一分漫不经心,分寸拿捏得恰到好处。
她不可置信的指着林白,“疏停,你竟做出这等伤风败俗之事!我算是错看了你!”
萧定安拉都拉不住,那女子便飞出几滴眼泪洋洋洒洒的摔门而去。
萧定安自诩见过大场面的人,但短短四分之一刻钟被震惊了两次。
一是兄妹间发生不可言说之事的视觉冲击力,
二是那小女子逢场作戏的能力。
想出这个恶毒法子败坏林白名声以此退婚的人不就是她吗?
她倒像真被背叛了似的。
满街的人都瞧见了相国公府的大小姐哭着出门,纷纷惊奇不已。
直到进了相国公府的大门后,江尘兰才露出一丝笑意。
休息一番到堂前,她继续挤出眼泪,哼哼唧唧的冲她爹她娘撒娇:“爹!娘!女儿何错,竟要受此折辱!”
江相一边抚慰他的女儿一边问盈喜。
盈喜咬着嘴唇,支支吾吾说不出半句话来,面色涨红。
“老爷,林大人他,他!”
江夫人有些不耐烦,急着问:“快说呀!”
盈喜扑通跪地,低着头把所有事说了出来:“林大人他和自家亲妹妹有了瓜葛!”
“什么?!”
江相怒火中烧,想不到林白做出了这等荒唐事,真是个放浪形骸的糊涂货!
他于官场摸爬滚打二十余年,就这次让差点儿让他喷出一口老血。
“婚期已订,他林将军纵当权倾朝野也真当我江家无人了!敢如此对我的女儿!”
眼看着江立桦要提刀冲出去,江夫人给拉住了。
“这事捅出去对两家都不好,不如等等看林府会给一个怎样的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