量来保护自己。她仍然心存疑虑,内心深处对轻易相信眼前的女孩不会伤害自己感到不满……但现在她能承受得起吗?她所能做的只有信仰上的飞跃。
当她的室友拉着她的手时,白美珍回答说:“这很痛苦,但这是我八岁时姑姑为我做的。这不会给你带来麻烦的。”凌琪正要回应,突然感到手掌一阵发热,接着是肠子一阵剧痛。感觉就像一把燃烧着的刀刺进了她的身体,然后猛烈地扭动着,她忍不住弯下腰,紧紧地抓着肚子。当她感到自己的眼睛开始流泪时,一声轻微的呜咽从她的唇边流出。她不知道过了多久,烧灼的疼痛才渐渐消失,变成肚脐后面的一团热,像第二次心跳一样跳动。这就是另一个女孩说的“丹田”吗?说到白美珍,她正从茶杯的唇边好奇地打量着凌琪,凌琪心不在焉地注意到她面前已经放了第二杯。凌琪打了个寒颤,坐了起来,一只手还捂着肚子。
“那……那不仅仅是痛苦,”她怒视着另一个女孩,厉声说。“是吗?脸色苍白的女孩问道,似乎真的很惊讶。凌琪不知道自己是否误读了对方的暗示。
“我的歉意。你现在能感觉到丹田了,对吧?凌琪勉强地说:“我可以。”白美珍平静地说:“你应该把茶喝完,然后趁着茶还没喝完的时候打坐。”“否则,一切都将付诸东流。”凌琪把茶杯里的茶猛地倒了回去,对那又臭又苦的茶味做了个鬼脸,然后站了起来,手里松松地攥着卷轴。她仍然很生气,担心自己被耍了。孙丽玲的话在她的脑海里回响。现在,她下定决心,至少要努力实现这种“觉醒”。
这很奇怪。
凌琪以前从不喜欢久坐不动,但当她关上禅修室的厚门,按照卷轴的指示坐下来练习呼吸后,她发现自己的思绪并没有像她想象的那么多。相反,她似乎陷入了卷轴上轻松描述的模式,就好像她已经这样做了很多年。当她觉得已经放下了,她从口袋里拿出一颗闪闪发光的红色宝石,双手紧握在胸前。她把注意力集中在石头的温暖和腹部悸动的疼痛上,把所有的想法都抛在脑后。
热是最重要的。她的身体,冰冷的石头房间——都不重要了。只有她肚子里疼痛的脉搏和她手上的热度。
她仍然是空的。
痛苦的。石头的热量是她填补空虚的唯一希望。
她把注意力集中在自己的呼吸上,并开始及时地吸气。石头里的能量开始移动,随着她的呼吸起伏,直到最后,它开始向内流动。它渗入了白美珍给她的痛苦的慢慢消退的结。
慢慢地,她用一种舒适的温暖代替了那种不愉快的感觉。这很令人沮丧;有什么东西阻止了能量进入她的身体,大部分能量分散到空气中,而不是被吸收。当她睁开眼睛,发现房间里一片漆黑时,她感到神清气爽。她认为自己还没有“醒来”,但她现在能感觉到精神能量温暖而稳定的脉搏。相比之下,她手里的石头却变得灰蒙蒙的,毫无生气。她若有所思地用手指摩擦着它,看着它碎成了灰尘。她站起来伸伸懒腰,然后悄悄地离开了房间。她觉得自己多年来都没有这么好过,尽管一开始有些挫折,但她觉得自己可以做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