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凉快,突然听到不远处传来一阵窸窸窣窣草叶摩擦的声音。寻声看去,一条一米多长的大蛇向我这边游来。我吓得“啊”的一声站起身,头发茬子和浑身汗毛根根炸起,一股凉气瞬间从脑袋顶传到脚后跟,脑瓜门儿的热汗,枯叉一下子像结了冰一样,拔凉拔凉的!当时我本能的反应是快跑,可俩腿俩脚像被孙悟空施了定身法一样,根本挪不动。
与此同时,那条大蛇可能也被我的“啊”吓了一跳,停止行进,竖起上半身,吐着暗红色带着叉的信子盯着我看。
相距不足十米,我知道跑已经不可能了,别说我吓得动不了身,即便能跑,凭我两条短腿的速度,也比不过它那无腿之王。
我不动,它也不动,时间凝固,一场惊悚的人蛇对峙大片在无人观看的山间小路上上演着。
于是我急中生智,想起了那个浪漫而又安神且文明暧昧的自救传说。
定了定心神,我乍着胆子颤颤巍巍地喊了声“娘子”。
说实话,一刹那我把我自己惊艳到了,这些年我喊我媳妇都没这么风情万种过………”
他还沉浸在自己的故事里眉飞色舞,我禁不住举起来了苍蝇拍,怒吼道:“你搁这里糊弄傻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