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放在他面前,“这块毛巾在公园里的墙头上发现的,除了露露的血迹就是你的DNA,肯定是你翻墙头时,掉在那里的,这是怎么回事?”
他赶紧拿过照片,仔细地看了看,好像在拼命回想着,眉头如两条蚯蚓,不停地缠斗。
许久他终于一拍桌子,想起来了,道:“那天我刚要进屋,就觉得脚底下踩到了什么东西,随手捡起来时,还没等细看,就看见了露露姐,给我吓得不就跑了吗?可能这块毛巾一直在我心里攥着来着,啥时候撇出去的我就没印象了……”他喃喃自语道。
“那你到底什么时候报的警?”午南问道。
“啥时候?我那天就是一个胆战心惊,头皮发麻。车开出去好远了,我才想起来,这是不是得报警啊?于是我又把车开回楼下,报的警。对,就是这个过程。”
这个警让他报的,一波三折,三进三出,报出一场戏来,但是听起来没什么问题,严丝合缝。
就是有点太完美了。
我和午南对视了一眼。
午南站起身说道:“想到什么,立刻联系我,我不怕麻烦,也不怕你啰嗦。”
徐凯站起身也油腻地笑着说:“姐夫,你太好了,我太爱你了!”
我听着怎么这么恶心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