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口到:“嗯嗯,刚才说到哪里了?”
楚子吟:“说到迷因。”
宋咏:“《迷因》的现象很常见,比如,很多男性会不自觉的反感绿色的帽子,还有很多人对数字4很忌讳……,还有棺材……”
刚才宋咏的一套动作,哪能逃过魏远松的眼睛,要知道他可是《微反应》方面的专家,俩人从会议开始就互看不爽,哪能放过这个揶揄的机会,于是打断道:“如果宋医生不打算再畅谈国学和民族文明走向的话,那么……应该是说到伊莎贝尔的案例了。”
听完魏远松的话的,宋咏这次却并不介意,他怎么可能记不住自己刚才讲到哪儿了呢?只不过想把众人的关注重点再次吸引到自己身上罢了!他放下手里的杯子,站起身来抻了抻衣袖上并不存在的褶皱,抬头道:“拜伦夫妇找到了伊莎贝尔的恐惧源,在之后的每次外出,都尽可能让女儿不出车外,然而婴幼儿的用品又特别多,于是夫妻俩决定换一辆大一点的车,他们认为,再大的车也不可能比家里的房间更大,伊莎贝尔在家里既然从未发作过,那么换一辆稍大的车也不会有事的,然而,就在全家第一次驾新车外出时,伊莎贝尔再次出现症状,心理医生这次没有把重点放在伊莎贝尔的身上,而是认真对比了两辆车,在亲自乘坐体验了之后,总算发现了两辆车最大的,也是最容易让人忽视的不同点,那就是窗外景物的颜色。”
说到这里,宋咏停顿下来,打量了一番众人吃惊的表情,自己的话能引起情绪效应,这对他来说,有一种成就感。
梁皑猜测到:“是车窗……,是车窗玻璃的贴膜吗?”
宋咏答到:“是的,就是车窗贴膜。”
宋咏接着说:“心理医生找了自己各领域的朋友,有从事材料学的,有做光谱分析的,也有眼科医生,然而都没有找出答案。
不久后,心理医生在和一位画家朋友聊起这个病例时,朋友听后很感兴趣,希望能亲眼看一看这两辆车,心理医生当场给拜伦夫妇打了电话,便带着朋友来到了拜伦家里。
画家在对比了两辆车的外景感受后,只说了三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