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玄光宗,是为了顺利筑基。”
纪北也不在乎其他人的眼光,他早已习惯了这样的目光,他生来就是应该沐浴在这目光下。
“方才我听了许久,且不说衡原真人的办法可不可行,林清唯的死推来推去还是在女人身上,怎么不说他自己不行?”
“你,你,你放肆,竟然羞辱大师兄。”
弟子们的火气纷纷被点燃。
“怎么我说的有错吗?五阶赤蟒,林清唯对付不了,他手里没有保命的东西吗?那也只能说你们玄光宗太穷,他死的也不冤。”
“纪公子,我们玄光宗有没有这个另说,大师兄也是林家人,并不缺保命之物,许是这其中还有什么隐情。”一位稳重的弟子道。
“你们玄光宗的事,我也不想管,只是这早课连个像样的讲堂也没有,这就是你们的待客之道?”
纪北早就被这座椅硌得慌,他手长脚长,坐在这,只能委屈地弯着,别提多难受了,他是泡在蜜罐里长大的,哪里受得了这样的委屈。
“纪公子有所误解,这是玄光宗早课的特色,用于磨练弟子心智,锻炼其坚韧的品质,也好早日筑基成功。”衡原真人缓缓道。
纪北最烦这种形式,非常不耐烦 :“什么锻炼心智,都是屁话,不就是没钱,说的这么好听。”
“纪兄,纪兄,我们还是专心听真人讲课吧。”纪北旁边的宋以初,扯着他的衣袖,小声道。
“听什么课,这真人讲了一堆废话,本公子是来这筑基的,又不是来补妖兽知识的,也不是来听林清唯怎么才能不死的。”
一句话又差点点燃在座弟子的怒火,身边冷静的弟子纷纷拉人。
这个纪公子还真是个妙人,陆弦月坐在坐垫上看得津津有味,她都看见这公子揉了好几次屁股了,怕是寻着机会就发难的。
衡原真人淡淡道:“若是纪公子不愿听,可自行离开。其他人若觉得无用,也可离开。”
“这早课,本公子早就不想听了,宋以初走了。”
宋以初连忙起身,边走边回头给衡原真人赔礼。
其他弟子也纷纷告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