if控制住了嘴(2 / 3)

是九代目也不是Xanxus,而是彭格列诡异的权力继承制度[3]。这一切本与他无关,因此他也不需要感到自责。如果他觉得这种争夺是无谓的斗争,那就借着现在不足的制度爬上去,然后推翻他!

我手速飞快敲了上面一堆话然后把手机给他看。

拜托,彭格列!已经是现代了,如果想不清楚选举形式不能搞所谓的Democracy,那干脆封建到底借嫡长子继承制度啊!

首领选不出来最聪明最有才能的,那就选最合适最有合理性合法性来继任这个位置的。

所有人都渴望权力。要不然用法理规定的程序使众人满意,要不然用传统伦理让众人服气。两者都缺失则会因没有秩序而陷入不同派系的大混战。

传统文化里礼乐、丧葬乃至服装上的繁琐规定正是试图塑造权力的继承标准:只有嫡出长子才有资格继承权力。故而其他庶子或者说候选人,从一开始被限制了追求权力的范围,自然少了竞争的心思。

窃国者不仅需要等待统治者出错,还需要借用“清君侧斩奸佞”的口号才可以获得正义性。而不会在继承人继位后还被其他候选人质疑合法性,陷入无止境的战争。[4]

“你这个垃圾……” 沙哑的嗓音伴随着强烈的杀意和能量波动,那股能量之强甚至开始影响我体内的能量以相似的方式运转。Xanxus的眼神像要冒火一样,他虚空抓握的手已经开始凝聚光芒。这是在和云雀打架时候出现过的,贝尔说是Xanxus攻击的前兆。

我应该感觉害怕,但长久以来刻意锻炼出来的思维直接将恐惧的心跳加速理解成兴奋,连带着能量也开始活跃。我感觉手心开始发烫。简直瞌睡了就送枕头,本来在观众席我就一直在思考火焰和体内能量的关系,现在甚至有现成的教学案例放在我眼前。我模仿他的手势和能量波动。我知道会死,大概率会死,但是不过一条贱命,朝闻道——“欸?”

熟悉的黑发少年再一次挡住Xanxus的攻击。

“云雀?”他刚才好像受了很多伤,大腿都被擦掉了一大块皮肉。但是仍然战意凛然。

“刚才我们好像还没有分出胜负。”他对Xanxus说。“不把猴子王宰了,我怎么会回去呢?[6]”

切尔贝罗好像警察,永远姗姗来迟。

她们说复仇战由她们来安排,时间是明天晚上校舍里巴拉巴拉。仍然是英-意-日三语重复三遍。Xanxus哼了一声收了手。两边队相互放狠话之后粉毛妹子们和瓦利亚那波人就在强光中消失了。

我感觉有点累,来了这个世界就一直在应对各种危机情况,再加上刚才大脑在抽象理解能量上消耗了不少精力,实在是有些困。

我强撑着和彭格列的高中生们稍微认识了一下,大概少年们更加单纯,认为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所以就算我帮瓦利亚拿到了云之指环也没有对我有太多厌恶之情。……除了纲吉还我手机时候,我顺手安抚性地揉了揉他毛茸茸的脑袋,然后有个银发章鱼头喊什么东西冲我发射死亡射线。

啊,不想听日语的说。我直接无视。

大家走出校舍之后都各自向自己家走去,而我在门口幽灵一样地晃悠了两圈不知道往哪走好。身穿就是这样,在异世界完全是一个格格不入的个体。

就在我打算混到医院假装自己是某个病重患者的陪护糊弄一晚上时,“喂,小动物,跟上。”我循声看去,云雀居然还没走,校服外套又挂在他肩膀上,而他身上伤口都已经包扎完毕了。

两度救命恩人开口我怎能不听从,何况好像还是在帮我解决问题。我思索了一小下,还是抑制不住好奇心问他为什么带上我。

“整个并盛都在我的保护之下,”他的声音似乎带了一点轻飘飘的笑意,但我又疑心是我听错了,“我可不想并盛町出现一个奇怪的地缚灵。”

?他就是在笑我吧。

脚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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