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不过我觉得很有可能贝尔会在那边哦。”我想到贝尔能亲密地捏小婴儿的脸,于是提醒他们。
“那我先走了……”,我这么说着和他们道别,大姐姐不想再加入少年们的危险游戏里了。“不过狱寺你把蓝波放哪了?”
我上下扫视他,他身上没背着小孩和氧气瓶。
“在一楼的一个教室,怎么了?”狱寺疑惑地望向我,他身上烟熏火燎的,连脸上都是淤青和擦伤,像是刚刚经历一场大爆炸。
我忍痛把最后一片布洛芬递给他,脑子里反应过来他在说什么。“一个教室?你把重伤的小孩随便放在一个教室??”
“你别吃止痛药了。”我木着脸收回手。
……
最后在山本武的劝说下我还是分出了止疼片。条件是下个月狱寺隼人要还我一整版而且还得把蓝波的位置告诉我。
狱寺当然不同意这种霸王条款(一片换一版),他也不觉得自己的伤影响他行动。不过已经感受过医学力量的山本劝住狱寺。之后我们就在教学楼拐角分道扬镳,他们去体育馆救人,我去把小牛带到更安全的地方。
当我一手抱着瓶子一手抱着小蓝波绕过正在激烈战斗的中庭,往观众席转移时候。我迟钝地意识到刚才好像忘了一些事情。
比如手上戴着的云之指环这件事。明明刚才可以直接给山本武来着。
**
快跑到体育馆的岚雨二人组。
山本:云雀把戒指给你了吗?
狱寺:啊没有啊他就弹了岚之指环给我。
山本:那真是叫人伤脑筋啊……Passero已经走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