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喜不自胜,三步并作两步,把它从沙土中拽了出来。
这是一台老式电脑,卧式机箱,大屁股显示器,吹落浮尘,露出一个银色铭牌来。“奔腾+++”!电从何来?他略带疑惑,忽然想到了什么,顾不得太多,将电脑搬了起来,快步走向自己的坐骑,并迅速脱离其生父死亡的地方。
此时城郊机场,国内航班某候机大厅贵宾室中,川石麻理先生正来回踱着步子,从他焦急的神态中可以看出他对此行时间上的要求。航班晚点60分钟,在首都至格尔木区间,有一大片积雨云,厚度800,范围2000,电光闪窜,会影响航班的安全航行。他不耐烦地看了看腕表,眉宇紧蹙。
他的随行秘书,长川美惠小姐此时却靠坐在松软的沙发上,埋头在手机的屏幕中。她在某度的APP上查找自己母亲的出生地——青岛。
美惠的外祖母是个二战期间随父母来华经商,并在兵败撤退时被遗弃在华国的岛国女子。美惠的外祖父是个华国人,中年病故,膝下只留有美惠的母亲这一个女儿。华岛邦交正常化后,她的母亲随着外祖母回国寻亲,结识了一个叫长川都的男子,结了婚,生下了长川美惠小姐。虽然没有出生在华国,但这里是母亲的出生地,且自己身上有着四分之一华国人的血统。因此,踏上华夏的土地,令她倍感亲切,沉浸在美好的憧憬之中。川石的焦躁,她浑然不觉。
“美惠小姐!”
声音沉闷,吓了长川美惠一跳,她忙抬起头来,随手把手机装入挎包。
“美惠小姐,”川石麻理看了眼腕表,“你通知萧山君,其父亡,让其前往格尔木,五小时后见。”
“幺西!川石会长。”长川美惠拿出了手机,拨了出去。
手机里传来一个清朗的声音:“你好,萧山俊阶。”
“萧山君,我是长川美惠。川石会长向您传递一个至悲至痛的消息,您的家父萧山鬼舞先生,于今日凌晨为完成他所挚爱的事业遭遇了不幸。请您务于今天晚间五点之前,来格尔木处理萧山鬼舞先生的后事。”
“哦,长川小姐,我目前已经在去格尔木的路上,两个小时后即可到达。”说完,挂断了电话。
“川石会长,萧山君已经在去格尔木的路上,他说两个小时后就可见面!”长川美惠如实转达了萧山俊阶的回话。
“什么?你再说一遍,萧山俊阶已经在去格尔木的路上?”川石麻理神情一紧,面带千般凝重,“只要两个小时就可见面?就是说,他已经捷足先登?!”
“是的,川石先生。”长川美惠疑惑自己顶头上司的神情为何如此异样。
“他还是抢在了我们的前头!”川石意味深长地说,他的脸色阴沉,一对小眼寒光一闪即逝。
就在川石会长在这边焦急待机的当儿,迈伦希尔取道西宁,并在西宁顺利登上了前往格尔木的客机。客机正点起飞,只是不久就发生了故障被迫返航,一行六人同样被困在候机大厅里,何时才能重新登机?尚无明确时间。
帕雷克·马突尔和潘文南由成都转乘班机到格尔木,飞机到是正点起飞,也没发生什么故障。只是不知何故,却在格尔木上空莫名其妙地盘旋了足足30多分钟,才获准缓缓地降落到地面上。
还有那些闻讯赶来的各国科学家、媒体的记者们,也都遭遇了川石、迈伦希尔他们的故事,受到了不同情况的拦阻,迟滞了进入格尔木的时间,无一例外。
经过这么一番特殊礼遇,所有人到达格尔木的时间已经过了中午时分。人们只得简单解决了腹空肠饥问题,尔后,马不停蹄赶往灵异现场。一时间,通往事发现场的道路上大小车辆扎堆,甚或发生刮擦碰撞事故。
川石乘坐的是一辆白色越野车,行至距千年木屋约一百公里的地方,被后面赶来的一辆黑色越野车追了尾,前车爆了胎,后车倾倒在路边的沟里。车上的乘客却原来是潘文南和他的助理。两辆车原地抛锚,白车换胎,用去了一些时间,又将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