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气。
感觉有什么东西包裹着我的生理,很压抑,甚至还压住了我的伤口,伤口有些麻麻的。
没一会的功夫,压抑感消失,疲惫感瞬间侵占我的全身,蛇九摄人心魄的香水味也离我远去……
一觉醒来,我的嘴里发苦,眼皮依旧是沉沉的,有些提不清精神,看面前的被子都有些重影。
等等?被子?
我记得昨天做完俯卧撑,我就躺在地上简单休息一下,怎么身上会有被子?
我连忙起身,拿起手机看了一眼,已经是上午八点。
就算做俯卧撑,在昨晚那么早的情况下睡觉,也不可能睡到早上八点,而且嘴里发干的苦涩味,和睡觉起来的烟草味完全不一样。
我感觉事情好像不对劲了。
拿起被子一闻,被子上面竟然有香水味。
卧槽!昨晚不是梦!
我翻开内裤一看,一瞬间整个人都不淡定了。
内裤上面竟然有斑斑点点的干涸粘液,我心说完了,这肯定不是俯卧撑累的。
回想昨晚上蛇九慌张的眼神,我心说,烧鸡不会是让她下药了吧。
为了证实心中的想法,我匆忙的穿上衣服,坐上电梯来到一楼,哐哐哐的敲响三哥的门。
门里静悄悄的,什么回应都没有,按压一下三哥房间的门把手。
“当啷!”
金属掉落的声音,从三哥房间里传来,打开门的一瞬间,我瞬间惊出了一身冷汗。
一把黑洞洞的枪口直接对准我的脑袋,三哥眉头紧皱着看着我,看他的样子似乎是刚刚睡醒,只是手里的枪好似要随时扣动扳机。
三哥看到我之后,手里的枪瞬间放下,拍了拍自己的脑门道:“卧槽,怎么睡的这么死,脑袋里和灌了铅似的。”
我低下头才发现,刚才开门掉落的是一个空易拉罐啤酒瓶。
三哥用力甩了甩脑袋说道:“咋了哭包?”
“昨晚上烧鸡好像被人下药了…”
三哥挥了挥手,示意我关上房屋的门。
我蹑手蹑脚的关上房门。
“为什么这么说?”
听着三哥的疑问,我一时间有些回答不上来,难道坦白的告诉他昨晚我做的春梦?
话到嘴边我犹豫了,有些后悔不该这么急匆匆的跑上来,一时间我陷入了进退两难的境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