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 云南虫蛊(1 / 2)

转眼已经后半夜,我和四胖毫无头绪地躺在床上思索着。胡婉盈则在椅子上打坐。

哗啦哗啦金属碰撞的声音,门锁打开了。

胡婉盈赶紧隐身,好在没让他发现,要不然我还真不能解释胡婉盈是怎么进来的。还有就是藏在暗处一个人我们也好应对突发情况。

黎武走进来看了看这间屋子说:“你们跟我去祠堂,师婆娘要见你们。”

师婆娘是谁?难道是刚才的老太太?

我们没有多问,跟着他走出房间。黎武打着灯笼走在前面,黑暗中的村子除了几声虫鸣再没有别的声音。

烛火忽明忽暗只照亮了黎武脚下一小块土地。我拿出打火机打着,试图让脚下的路好走一点。事实是除了让我和四胖的脸显得更加诡异以外,并无卵用。

“破路真难走,这破村子也是处处透着诡异,谁家还用油纸灯笼啊。”四胖边走边嘟囔。

“到了,进去吧。”黎武没理会四胖说的话,指着眼前的一间房子说。

要说落后也好,穷也好都还能接受。眼前这间屋子才真是可怕,六个大红色灯笼挂在房檐下,透出暗红色的光。

大门打开着,师婆娘坐在椅子上,桌子上面燃烧着一根红色的蜡烛。火光微弱照在老太太满是皱纹的脸上,更显阴森。

“愣着干嘛,进去啊。”黎武一把推向我们。

我们踉跄着进到屋里,大门吱呀一声关上了。

我拉起四胖壮着胆子走上前说:“您老人家找我们还有什么话要问吗?”

走近才发现师婆娘椅子后面是一个个牌位,仔细看都姓黎,应该是他们的列祖列宗了。

两边的墙上挂着很多木架子,架子上是排列整齐的陶罐,胡婉盈说的奇怪的屋子是这里没错了。

我和四胖去过地府见过很多鬼没错,可这架势还是头一次见,好好的活人咋就不像活人呢?

“你们想知道虫蛊的故事吗?”师婆娘苍老的声音听的我泛起一层冷汗。

我故作镇定拉着四胖坐下:“愿闻其详。”

通过师婆娘的讲述,我大概知道他们的祖先是远古的一支黎族人,蛊最先是治病救人的,后来一些心存歹念的人开始干起害人的勾当。

那时的人们越来越害怕会蛊术的人,所以合力把他们赶到了山里。于是他们世世代代居住在寨子里,再也没有出去。

蛊是一种神秘巫术,共有十一种分别为:蛇蛊,金蚕蛊,篾片蛊,石头蛊,泥鳅蛊,中神蛊,疳蛊,肿蛊,颠蛊,阴蛇蛊,生蛇蛊。

制蛊多于端午日,乘其阳气极盛时以制药,是以致人于病,死。又多用毒虫封于陶罐来制,厉害的碰到便必死无疑。

制蛊之人无论男女老少统称为师婆娘,技术不是很到位的人称为鬼师,传到他们这一代,就只有老太太一位师婆娘了,所以她在寨子里的威望极高。

我和四胖中的就是泥鳅蛊,中蛊之人起初没什么感觉,两天后感觉肚中似有泥鳅乱钻,七天后被吃光内脏而死。

廖正雄和穆夫人中的则是中神蛊,中蛊后没有感觉,直至脑中蜈蚣长大,人变得疯癫已无药可治,死后灵魂消散,变成活尸。

“这么残忍,不是邪术是什么?”四胖大声质问师婆娘。

师婆娘并没有生气解释道:“这种狠毒的蛊我们一般不会用。大多用的都是治病救人的。”

“你说你的族人没有出过这个村子,那廖正雄和穆夫人又怎会死于中神蛊?”我步步紧逼。

师婆娘眼神变得阴冷:“这件事就说来话长了,那时的师婆娘也就是我的父亲,在瘴气林里救回一个身负重伤的人,也就是你说的诡道人。我们村子根本没有外人进来,村民对他十分热情,就这样诡道人留在我们家休养。”

“我看你们村子也不像好客的呀?”我怀疑地问道。

师婆娘手中的拐杖重重地砸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