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

李丽轻轻坐下，眼睛来回转了转：“我就开门见山了，您到底和我们公安局有什么往来？”

蒋天行叼起一根烟说：“往来用的不太恰当吧，应该说是合作。”

李丽眉头一紧继续问：“那合作又是什么呢？”

“你能来问，想必是李局长都告诉你了。我们的合作就是花钱请我帮你们处理案子。”蒋天行呼出一口气，灰色的烟随风飘走。

李丽一时语塞，难道我爸说的是实话？可有鬼这件事颠覆了她的认知。

“我知道这很难相信，李小姐你可以亲眼看一看。”蒋天行嘴唇勾起一抹浅笑。

“怎么看？”李丽疑惑地问。

“天黑我让你见见杀死闫燕的凶手。”蒋天行说罢起身回了房间。

“你现在走还来的及，那小鬼很恐怖的”四胖凑过来吓唬李丽。

“你的意思是说杀死闫燕的是鬼？”李丽质疑的语气让四胖很不舒服。

也许是怕警察，四胖退了回去说：“你爱信不信，真见了你可别后悔。”

郭正羽甩着手上的水从厨房走出来对四胖说：“你跟她费唾沫干嘛，让她看看就明白了，省的一天追着我们问东问西。”

“你……你说谁问东问西呢？”李丽指着郭正羽，微红的脸颊，居然看出一点女孩子的可爱。

她还有像女人的一面呀。郭正羽暗想着，给四胖使了个眼色一起回屋，剩下李丽在客厅生闷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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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丽一直等到深夜，因为无聊手机都玩没电了。

蒋天行才从房间出来，对着卧室喊道：“你俩出来干活了。”

郭正羽和四胖打着哈欠走出来，手上拿着牛眼泪。

“把这个擦眼皮上。”四胖把手上蓝色的瓶子放在李丽面前。

“这是什么？”李丽拿起瓶子细细观察。

“牛眼泪，擦在眼皮上能见鬼，你看我都擦了。”四胖指指自己的眼皮。

李丽怀疑地把瓶子里的液体抹在眼皮上，看着他们。

蒋天行拿出葫芦一倒，一个婴儿掉在沙发上。

李丽惊讶的说不出话，崇尚科学的她，今天见到鬼了……

四胖害怕地缩在郭正羽身后看着这个小鬼。

蒋天行把童童身上的符拿下来，童童瞬间醒来，黑气又重新在他身边聚拢。

“说说吧，怎么杀的你妈妈和那个男人。”蒋天行坐在童童旁边开口。

李丽一听跟案子有关，从包里掏出笔记本准备记录。

童童嘴角上扬邪邪一笑：“那天我过符水，回到家。那男人正在洗澡，我想先吓吓他，就去摸他的腿。当他意识到不对劲想跑，我就死死拽住双腿，他重心不稳摔了个狗吃屎，哈哈哈真好笑呀，他开始求饶，哭泣，样子像极了我被虐打时候的样子。哈哈，哈哈哈哈”

“那他是怎么成两半的？”我看着近乎疯狂的童童问。

“见求饶没用，他用力向外爬，然后就从肚子裂开了。鲜血流出来，他的上半身拖着肠子还在爬，我跟着他，看他痛苦地爬到客厅喊救命。真吵呀，我就把他心脏掏出来彻底结果了他。”童童平静的说着，黑暗的眼球好像深不见底。

“闫燕呢怎么死的？”李丽像在审问嫌疑人一样问童童。这到底是怎样一个女人啊，居然不害怕？

我看看躲在身后的四胖想，还不如一个女人胆子大呢。

“妈妈，我爱她呀，我要她陪着我，永远只陪我！所以我用那男人的肠子把她吊起来。她挣扎了一会就不再动了。”童童说到妈妈，语气温柔了许多。

我看着眼前的童童，回想第一次见到他的那个晚上。那时的童童，乖巧胆怯，怎么也想不到会变成这样。该死的诡道人，这么好的孩子也要利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