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何人发作。
大家都是聪明人,看破不说破,但是谁知道背地里会如此笑话自己?
冯啸也想到了前阵子外面的一些流言,这心里头自然是更为不爽。
刘娘子出身卑微,其父也不过只是一个六品小官,今日能来此,冯啸原本就觉得意外,如今再一联想到她受伤,还有高娘子等等,他如此还能想不出来?
必然是姚沁那个泼妇想要害人,好在刘娘子落马前一手抱住了一根桩子,这才没有摔得太厉害。
冯啸想到宋弈的提醒,也远远地看到了佳宁县主的身影,自然不会冲动地去找姚沁要说法,但是这份窝囊气,他却是记下了,来日定然不会让姚沁好过。
刘娘子伤的并不算太重,额头上虽然磕了一下,但是并没有破皮,只是有些青肿,大夫说将养一阵子也就好了。
听到这个消息,所有人都松了口气。
佳宁县主的眼神黯了黯,没有多说什么,只吩咐人备马车,准备回城。
谢初夏回去的路上,才从许芳华那里听说了一些这位刘娘子的事。
“外面都传言,说是冯世子在闹市上救了一
位貌美的小娘子,便是她了。她出身也算是清白,只是以她的身份,能来参加今日的马球会,显然还是不够格的。”
都是聪明人,一点即透。
谢初夏摇摇头:“四嫂也怀疑是姚沁从中动的手脚?”
许芳华轻笑,然后用手指指了指外头:“不止是咱们,外面的几位郎君们怕都是这样猜测的。事情做的太明显了,还以为人家拿不到证据就拿她无可奈何了。殊不知,她这样做,反而是让大家都看到了她的恶毒心思。”
谢初夏深以为然,她早知这个世界男尊女卑,男人可以妻妾成群,但是女子却得宽容大度,着实是不公平。
她一直深谙一个道理,既然不能改变环境,那就想办法改变自己,或者是让自己去适应环境。
当然,她有她的底限和坚持。
让她兴高采烈地为未来夫婿纳妾,她还是做不到的。
但是姚沁这一回的做法,着实是太狠毒了。
万一那位刘娘子重伤、毁容甚至是殒命呢?
她都不害怕自己会遭报应吗?
谢初夏叹口气:“她还没嫁进定国公府呢,便这么着急,日后真嫁过去了,这日子岂非是天天鸡飞狗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