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尘湮在眨眼间便吞噬掉了她手中的茶杯去,看得顾年眼都直了。
桐沫的声音轻悠悠地传到顾年脑海之中:“照你所说,我估摸也不在这层空间。走吧,找机会进表层再说。”
顾年看着地上的碎块,只是挑了挑眉,道:“你这是发现了什么?”
“请君入瓮罢了。”桐沫却只是轻悠悠地笑了笑,仿佛这与她无关似的。她抽身,穿过墙壁,到了高墙外,往房顶的顾年看去,“走吧,表里更替约莫是主观操纵的。也不知道单逐礴是去了哪儿才回把宅子锁定在了里层。”
顾年跳下房顶,把方才在屋内探路的纸符完全燃尽,随后又轻功出了院子,站在了高墙外。他看向了桐沫,还是皱了皱眉头:“他宅子在夜里除去这层防贼一般的阵法,可还有什么别的变化?”
桐沫却只是冲他略微一笑,并不做过多解释。
站在墙外往墙内看去,宅子里还是看不到什么亮光,就仿佛宅子主人已经入睡了一般。
“回去吧,别看了,等一段时间你就知道了。”桐沫边往回走,边冲着顾年道。
顾年默了默。桐沫是专程叫自己过来的,但却没有告诉自己到底有什么问题。此番有有了这么个举动,也没告诉自己是做的什么打算。这让顾年有些不解。
半晌,他才应了一声,心里盘算着什么,还是跟上了她的脚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