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流油,怎么也和贫困不堪扯不上关系吧?
曹宁用这种鬼话糊弄李让,李让忍了。
曹宁搬出靠山来压迫李让,李让忍了。
但李让不是忍者神龟啊。
有人当着他的面,将吃人血馒头说得这么清新脱俗,还要冠上为国为民的的理由,李让要是还能忍,那他就不是李让了。
干他,必须狠狠的干他了。
李让长长的呼出一口浊气,将手上的马鞭递给随从,淡淡的吩咐道:“站远点。”
随从:“?”
曹宁眉头一皱,问道:“李县侯意欲何为?”
李让摇摇头,慢悠悠的走近曹宁,一边走一边解下了封侯时李世民赐给他的玉带。
看着李让那张没有任何表情的脸逐渐靠近,曹宁心中忽然有了一种不详的预感,李让进一步,他就退一步。
一旁的随从看着李让的动作,更是忍不住一个激灵,大吼道:“侯爷,且慢。”
“啊~”
可惜,他喊晚了,李让的玉带已经照着曹宁的脑袋狠狠的抽了下去。
一声惨叫,响彻河谷两岸,惊呆了李让带来的随从,也惊呆了曹宁带来的一众兰州属官。
两方的人马,就这么愣愣的看着李让行凶。
直到被一玉带抽懵的曹宁头上的鲜血顺着脸颊流到地上,双方的人马才同时打了一个激灵。
兰州的一干属官慌了,急忙大吼道:“住手,李县侯住手啊”
李让带来的随从也慌了,不过他倒是没有出声阻止,而是一脸惊骇的翻身上马,朝着送亲队伍所在的方向撒丫子狂奔。
随从是长安来的,他知道李让是个什么样的人,此时此刻,唯有王爷才能阻止他继续行凶。
鲜血顺着脸颊滴到了手背,曹宁抬起手,看着手背上的鲜血,满脸的难以置信。
呆滞片刻,他抬起头,看着面无表情的李让,张了张嘴,沙哑的声音传出。
“你......你...你怎么敢,怎么敢......”
“啪~”
曹宁的话说到一半,玉带抽打的声音再次响起,这一次,他吐出了一口血和一嘴碎牙。
“呜~呜~”
曹宁一下子捂住嘴,眼神之中瞬间被莫大的恐惧充斥,整个人忽然重心不稳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住手,快住手!”
兰州城的一干属官,脸上挂满了惊恐,理智告诉他们此刻应该上前阻止。
但直觉告诉他们,现在上去,一定会挨打。
所以,他们只能站在李让的玉带挥舞不到的地方声嘶力竭的大吼着:“住手,快住手。”
李让扬了扬手中的玉带,布满了凶光的眼神扫视了一圈这些畏手畏脚的兰州属官。
暴喝道:“滚!”
李让的声音宛如魔音灌耳,兰州一众属官这才想起来,这个青年曾经一手灭掉了一个距离兰州不远的千年世家。
那个千年世家的家主的尸体,现在还被镶嵌在大河的堤坝上。
回想起这个青年的所作所为,一种莫大的恐惧忽然席卷他们的全身,让他们下意识的后退了一步。
李让满意的点点头,而后低头看了一眼躺在地上痛得满地打滚的曹宁。
曹宁脸上的惊恐,还有眼里的仇恨,李让都看到了。
但......问题不大。
他连李世民的威胁都不放在心上,一个候君集而已,他还惹得起。
反正他在大唐的仇家不少,也不差这一个了。
兰州城的一众属官被李让的一声暴喝吓得集体熄了火,李让也就懒得再搭理他们。
抬起袖子,擦掉玉带之上的血迹,李让不得不承认,御赐的玉带质量是真的好,曹宁的牙都没了,玉带依旧完好无损。
将玉带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