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宽恕。”向宏再次叩首。
“说什么宽恕不宽恕的,你们真以为我黛青的官员都是那么不通情理的吗?你们要是一直好好说,也许早就能找到解决问题的办法了,可你们这么一闹,事情才会耽误到现在。你们这些溜球人啊,真是太死心眼儿了。别跪着了,还是坐着聊吧。”照桂抱怨了几句,这才赐了座。
向、林二人落了坐,照桂才又说道:“今天请你们来,是有公事要谈的。但是我觉得咱们之前的接触还是要先说清楚,彻底干净了,免得把不愉快牵扯到国家大事里面。你们以为呢?”
他一上来就已经给二人立下了下马威,二人当然只能选择接受。
照桂见状,说道:“我家夫人的病,已经调养好了。我也不打算跟你们讲究什么。但是你们溜球人的这种做事态度,整个官场都深恶痛绝。兴一邦,亡一邦,都不是小事,更何况已经被灭的国家再恢复起来,更是好比死人重生,实在不易。
本公如果现在就这样宽恕你们,你们的事情恐怕也就不好再往下办了。我不知道你们是怎么想的,但是以我对黛青官场的了解,你们越这么闹腾,结果就会与你们想要的越远。当然,这是在你们真心实意想要恢复溜球的情况下。如果你们恢复溜球的说法只是一个口号,一个说词,实际上另外有别的目的,那另当别论。”
照桂这一段话,好像一盆冰水浇到了向、林二人的头上,让他们无比沮丧,同时又非常委屈。他们当然是真心实意想要恢复黛青,而所谓的“哭丧门”也是在效果中土上古之时的传说。没想到造成了这么坏的结果。
两个人,急切的想要表达,可是又恐怕越迫切越会把事情搞得更糟糕。急得哭笑不得,张着嘴,说也不是,不说也不是;双手在胸前微举,抬也不是,放也不是,尴尬得像小丑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