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也绝不可能止步不前。只要我们能够努力发展,还真是不用怕他们小小的倭奴。关键就在于,咱们自己发展还是不发展了。”
“按他的意思,咱们的变革只是浮皮撩草,治标不治本,本质上还是千百年来自己的传统。可是我觉得咱们的传统也挺好啊。咱们是好多次败给洋夷,但那不就是武器不如人家嘛,怎么能扯到传统文化上呢?”
“你没用这问题问他吗?他是怎么解释的?”荣安反问。
“我没问,我当时都听晕了,想了一路,才想出来这个问题的。”塔尔玛有点不好意思的说:“他讲的很多东西,我以前都没接触过,想要理解都费挺大劲呢。但是又觉得很有趣,很新鲜,所以只好不停的想。”
“这很对啊。我曾经听一位夷人说过一段话,叫做‘你一生的果效,都是由心发出’。你觉得他讲得有趣,新鲜,所以就会去思想,也会提出问题来。这本身,不就是文化的影响吗?所谓文化,无论传统还是新潮,最终都会通影响到接受他的人的思想,进而影响到其行为。
曾经有个倭奴学者说过:‘所谓学问,并不限于能识难字,能读难读的古文,能咏和歌和做诗等不切人世实际的学问。这类学问虽然也能给人们以精神安慰,并且也有些益处,但是并不像古来世上儒学家们所说的那样可贵。自古以来,很少有儒学家善理家财;善咏和歌而又精于买卖的商人也并不多。’这话,愚兄也是深以为然的。”
说到这里,荣安突然话题一转问塔尔玛:“那么,在贤弟看来,愚兄究竟算是一个武夫、一个商人,还是一个儒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