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声音,嘎吱嘎吱,手臂已经断了一半,血液滴答滴答得在脚边留下了一条血痕,那手臂靠着一根筋连着才没有掉下来,晃悠在腿边,另一条胳膊还挎着一个篮子,篮子底部淌着粘稠的透明液体,再仔细一看,还有橙黄色夹杂其中,这篮子里原本应该是鸡蛋,现在都碎了。旗老头看着这一幕,呆在了原地都忘记了阻拦,心里像塞了棉花一样,堵得难受。张张嘴话也像堵在了嗓子眼。
“哎呦,来的路上好像摔了一跤,好在没啥事,燕子怎么样了,我还给燕子拿了鸭蛋,哎呦这丫头从小就爱吃鸭蛋”外婆一边说一边想用那只断手去掀盖在篮子上的蓝色碎花布。
旗老头见状赶忙把篮子接了过去。这时身后响起了我爸睡意朦胧的声音“哈哎~是妈来了么?”等我爸揉揉眼睛再定睛一瞧,吓得魂都飞了。“啊···呜”旗老头连忙上去一把捂住了我爸的嘴。
一脸严肃的小声对我爸说“别喊,她还不知道自己死了,靠着死前最后一个执念来了这里,别惊动她。”直到我爸反应过来,哆哆嗦嗦的点了个头,旗老头才松开捂住我爸嘴的手。
我爸靠着门,说话的声音都在抖“啊`妈,妈你来啦,燕子,她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