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不去早朝,来我这慕国公府做什么?”
令她好奇的其实是这件事情,毕竟这也太早了,刚刚破晓,他莫不是闲的?
慕容恒表情一滞,其实昨日被打之后,他心有不甘,特别是脸上的伤让他好几日都不能出去见人,便一整夜气的睡不着觉。
也因为这伤,他请了假,这几日都不用上朝,越想越难受,所以才走到慕国公府来了,没曾想,刚好见到她彻夜未归。
“顾浅依,本宫上不上朝你心里不清楚吗?还有,你昨晚去哪儿了?”
一想到头上的帽子变了颜色,他心疼的更厉害了。
虽然不喜这人,可是他不要的,也不允许别人捡去,特别是这
不要的还特别欢喜,心里难安。
顾浅依不想理会他一大早就发什么毛病,昨夜一夜未睡,又与流寇刀剑相加,她此时已经乏得厉害,只想好好睡一觉。
她扯了扯凌乱的衣袖,走得匆忙,连换女装都很随便。
“若是太子无事,臣女就先进去了。”
她抬头看了一眼鼻青脸肿的慕容恒,半点愧疚感都没有,一心想着沐浴、换衣服。
慕容恒表情狰狞了一瞬,随后恢复,似笑非笑的看着她,“本宫记起来刚刚送你回来的下人是谁的!你和慕容瑄那孽障果然有奸情。”
笑着笑着,他又觉得难受得厉害,难道他还不如那个身份卑贱的吗?
为何让她一再辜负他。
默默给自己心里添加戏份的慕容恒只觉得火冒三大,想要大声呵斥,可脸肿着,说不出重话来,打就更不可能了,昨日已经见识过,完全打不过。
“太子慎言,臣女是清白的。”
她语气不悦,表情也不好。慕容恒却觉得自己戳中了她心中所想,笑的愈发灿烂。
“果然是个水性杨花的女人,等着吧本宫这就去让父皇解除了你我的婚约,省得腌躜了东宫!”
“请便!”
顾浅依无力与他相争,只求他快点离开,好她安然回府去睡一觉。
慕容恒见她丝毫不怕绷着一张脸:“你怎能如此厚颜无耻,此等丑事,难道你就半分都不着愧!”
面对她,他突然产生了一种无力感。
就是因为这种无力,才让他更加难堪,想要狠狠的撕破她这张脸,看看她脸皮到底有多厚。
“殿下都可以像市井泼妇,臣女这算不得什么!”
说完这句话,她不再和他纠缠,转身就进了慕国公府。
这会儿门前人不多,一会儿多了,她怕是无法脱身,为了能补觉,她也是冒着危险和他说话,临走之时,她还行了一个礼,表示自己不是没规矩之人。
慕容恒眼睁睁看着她离开,气的半句话都说不出来,更别说将她拦下问罪。
好你个顾浅依,既然你说本宫八卦多事,那本宫就让你看看,什么叫做人言可畏。
他甩着衣袖,却发现这只手是受伤的,此着牙离开了慕国公府门口。
小半天的时间,顾浅依
不守妇道,公然与三王爷拉拉扯扯甚至一夜的流言传的沸沸扬扬。
一个个说的有鼻子有眼二二,活像是亲自看见一样。
流言蜚语,京城历未不少,而这种事情一直都是饭后谈资,从来都不曾缺少,一茬儿换一茬儿,从来都不会腻似的。
慕国公府的大门没有关上,门口指指点点自然会吸引屋里的人,一群丫鬟抱着好奇的心态前去询问,却得到这样的一句话,顿时心跳如雷也觉得十分不可思议。
渐渐的,这事在慕国公府也谈开了,墙角处,必然会有人议论此事,更有甚者充当了捕快的职责,细细分析其中的线索。
那日顾浅依暴打太子却安然无恙,就是因为有三王爷护着,如果是清清白白的,他没必要犯险救人,毕竟这可是要得罪太子的买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