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就不便放她立马离开了。
“姐姐,太子毕竟身份尊贵,你怎可和他这般说话,若是被父亲听见了,又该责罚你了,退一步讲,这里还有许多下人,若是被人说出去,对你的名声不好!”
她语重心长,说到激动之处,身体上半身还会上前倾,双目充着忧心和失望。
顾浅依冷笑,不予理会,颔首就要离开。
与其起这种无畏的冲动,还不如回去把母亲药熬好。
“大胆!本宫允许你离开了吗?”
顾婉容把话说到慕容恒心坎里去了,顾浅依所作所为欺上已经不为过,若不是诸事牵绊,他杀了她也可以。
顾浅依白眼一翻,不
得不留下来,转身看着远处的一对男女,真想真心的说一句,‘当了姨子还想立牌坊’好大的脸面。
她已经步步后退,再退就是万丈悬崖了,可对方依旧不依不挠,就像大清早踩到屎一样恶心她!
“忠言逆耳,殿下身为储君,不会这点肚量都没有!”
她语气不好。
慕容恒一口气憋在心口不上不下。
难道他堂堂太子就为了这点小事计较,传出去只会是别人笑料。
日后坐上了万万人臣服的高位,也不会有人信服他人的。
“夫人的病还未好,不若本宫去看看吧!”
慕容恒突然沉默,改口去看顾夫人,这让顾予愣在原地,完全跟不上他的思路。
顾浅依沉眸,此时她无法拒绝,“殿下请便!”
但也没有好脸色,去见她母亲,心真的会有这般好?
顾婉容站在慕容恒身后差点咬碎了修着荷花的帕子,一头青丝垂下,挡住了她眼里的怨恨。
看向远处神色淡然的顾浅依,她知道她心里一定开心极了,而她只是斗败的公鸡。
顾“妹妹不曾去看过母亲,不若一起去?”
就在顾浅依转身到一半儿的时候,突然回过头去看着顾婉容说。
慕容恒也停下了步伐,看向她的目光带着诧异,还有几分迟疑,表情复杂。
顾婉容知道,太子是怀疑她是否真的善良,毕竞这是她一直装出来的人设,而男人多半看不出来是不是装的,却是真的喜欢这种小白甜。
这一刻,她看着顾浅依那似笑非笑的笑容,恨不得直接动手撕碎了她的嘴,若不是她乱说话,殿下也不会起疑心。
她这种生来就要风得风,要雨得雨的人,哪里能体会她在太子面前刷一次好感有多不容易!
“自然是去的1”
她扯出一个难看的笑容,也走了过去。
之前的事情一直历历在目,她有点怕顾夫人,如果她指认她那日所做的事情就完了,一颗心被高高提起。
走在前面的人各怀心事,所以没有注意到她的异样,一直到顾夫人的院子,顾浅依脸上的笑意才真诚起来。
慕容恒看着她的笑容,有一瞬间的变化,可他没有抓住这种感觉,很快就冷下了脸。
她不给他面子,无视他太子的身份教训他,今日,也
得给她好好长长教训,天家之人,岂是让人随便说的!
顾浅依不知道他心中所想,也没有看见他眼里一闪而逝的很辣,一心扑倒急忙起身的顾夫人身上,嘴里全是怪罪之语,却半点都不见冷漠。
“母亲你怎么起来了,太子知道您重,不会为难你起身问安的1”
这是她一再阻止慕容恒见母亲的原因之一,因为无法施礼,容易被人诟病,太子甚至可以降罪于她。
正是因为如此,她才先下手为强,直接把凌怪罪的话堵死了。
慕容恒本想冷嘲热讽,她都这样说了,他反而不能再抓着这件事情不放。更何况,他来此的目的不是为了抓住这件事情不放,既然她如此在乎顾夫人,那么也别怪他把气撒在顾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