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就烦!”
一队侍卫进来,将哭的快要断气的林焱和翻着白眼的曹阡陌拖了下去,明德皇帝的脸色这才略微缓和。
顾浅依开口:“既然事情已经解决,父皇可否放儿臣的父亲回家?”
“国公一把年纪了还要被陷害,也怪朕没有查清楚事情就贸然责怪,还希望国公别记恨朕。浅依你这便带着朕的旨意,接国公回吧。”
皇帝脸上有些许疲乏,:“谋反一事乃是大罪,陛下查清楚一些也无妨,父亲必定不会记恨。”
皇帝摆摆手:“行了,你先去吧,朕也有些乏了。”
顾浅依为了感谢古弦思决定一会请她吃饭,就让她跟着自己先去把顾天裔接回来。
大牢里一片恶臭之味,
狱卒见到顾浅依带着圣旨前来,立马带着顾浅依来到顾天裔所在的大牢。
“父亲!”
顾浅依隔着栏杆看见顾天裔躺在地上一动不动,着急地恨不能穿墙过去。
狱卒手忙脚乱地打开门,顾浅依刚准备冲过去,古弦思拦住她道:“别过去!他现在身患疫病,很容易被传染!”
“疫病?”
顾浅依难以置信道。
“我看你父亲四肢颤抖,嘴边有少白沫,脸色发青,这便是疫病的症状。”
古弦思既是来自药谷,那说的话自然不假。
“你快说!我父亲是怎么回事?为何会染上疫病?”
顾浅依抓住狱卒的领子问。
狱卒不敢瞒着只好如实禀报:“回齐王妃,林大人此前让我们偷偷放了几只大老鼠进去。顾大人……顾大人他,搞不好是被那东西咬到了。”
顾浅依将狱卒扔到地上,松涛一脚将他踹的远远的。
古弦思从口袋里掏出一副皮质的手套戴在手上,从衣服上扯下来一块布蒙住口鼻,来到顾天裔身边。
她小心翼翼地掀开那些被老鼠啃烂的衣物,果真在腿部找到了一个已经化脓的巨大伤口。
顾浅依看到顾天裔腿上不停流脓的伤口,胃里直翻滚,险些直接吐出来,古弦思脱下手套扔在桌上:
“王妃,你父亲现在病情十分严重需要立马带回去救治。你赶紧找一队人,将足口鼻拿布裹好,来将他抬回家。他待过的地方,之后也要全部焚烧掉。”
顾浅依强忍着恶心:“松涛快去找人。”
在古弦思的安排下,顾天裔被抬回了家,并且在她妙手回春之下,病情得到了很好的控制。
“好在有思思姑娘在,不然父亲性命难保。”
“我们药谷的规矩就是看见有病人必须全力医治,好在发现的及时,顾大人的病情并没有恶化。不然等伤口发炎,就没那么好处理了。”
古弦思擦擦额头上的汗:“救命之恩定当好好报答,思思姑娘若是有什么需要尽管提,我一定力所能及满足。”
古弦思想了想:“能否让我留在国公府上?”
顾浅依不解:“思思姑娘为何想留在这里?"
“一来顾大人的病情还需要照料,二来,我本
是到京城找人的,可是迟迟没有消息。所以我想找个容身之处,方便我日后找人。”
“不知思思姑娘要找何人,说不定我能帮上一点忙。”
“我要找的人是我大师兄,我就是追着他来这京城的,我这里有一幅他的画像。”
古弦思从怀里掏出一幅画像,顾浅依打开一看,顿时极为震惊,心想,居然是他!
见顾浅依神色怪异,古弦思问:“王妃您可有见过?”
顾浅依回过神来:“我没见过此人,既然如此,思思姑娘便在府上住下吧,住到何时都可以。我还要赶回东海,不便久留。”
顾天裔醒后,顾浅依跟他说了一宿的话。她在第二日早晨跟父亲告别,带着松涛启程回了东海,在三日之后回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