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所以东瀛人能平安度过那片海域,但我们不行,就是这个原因?”
陈广平害怕地点点头。
“可是我仔细观察过,东瀛人的船都是木制的,咱们的船中却装有精铁,会不会是这个原因?”
顾浅依提出疑问。
“我们之前也试
过用普通的木舟过去,结果木舟也沉了下去。”陈广平解释道。
帐内顿时沉寂下来,顾浅依低头沉思。
她心想,这样一听,那些东瀛人的确有些邪门。
她盯着桌上的纸张,脑子里不断搜索有什么合理的解释。
一阵风扫来,将桌上的纸张吹散,顾浅依突然从那些纸张里看到了一个答案。
“我知道有一种木头,它放进海里无论如何都沉不下去,就是听起来不太好听。”
顾浅依挠挠头。
慕容瑄问:“什么木头?”
“棺木。”
陈广平看着粗狂,实则胆子极小,一张脸都吓白了:“王妃您是在开玩笑吗?棺木这个东西多不吉利!”
顾浅依也是之前在某个纪录片上看到的:虽然听上去是不太吉利,但是试一试也未尝不可。上好的棺木必然有绝佳的防水性,而目棺木的材质能让它在水中漂浮,兴许这就是到玉兰岛的唯一办法。”
“难不成那些东瀛人的船都是用棺木造的?”
陈广平光是想想就要浑身发抖了。
“棺椁多选楠木打造,看来咱们得用楠木打造一艘船试试了。要是真的成功了,就能上岛去把那个什么大师抓回来问个清楚了。”
顾浅依看向慕容瑄,慕容瑄点点头:“此法可行。”
“齐王殿下,末将想起还有事情没办,先告退了。”
陈广平刚想转身离去,就被顾浅依叫住,她笑着说:“陈将军,这件事就交给你去做了。”
既然没法拒绝,陈广平只好苦着脸同意:“末将这就去办。”
京城中,顾天裔正在家中庭院里浇花,下人忽来报,说林焱来拜访。
顾天裔出门迎接,“林大人,许久未见,今日可是有什么要事?”
“林某不过想找顾大人叙一叙罢了,没有什么要事。”
林焱皮笑肉不笑地哼哼两句:“这边请。”
国公府的前厅中,顾天裔一脸不知所措地看着面前的林焱,“我这国公府着实没什么好东西,林
大人勿要嫌弃。”
林焱轻抿一口杯中的茶:“上好的正山小种,就连宫里都没几份,没想到能在国公这里喝到。”
虽说顾天裔多年不参朝堂事了,但是那点直觉还是有的。
都说无事不登三宝殿,林焱总不会是因为无聊才来到国公府的。
这样一想,顾天裔頓时警惕了起来。
他呵呵笑着:“这些还是今年我那大女儿浅依送我的,直放着没舍得喝。”
“哼哼,林某当真羡慕国公,能与儿女共享天伦之乐。不像我,白发人送黑发人。”
林焱盯着顾天裔说道。
顾天裔拱手:“林大人节哀。”
林焱放下茶杯,质问:“国公当真不知道我今日来找你所谓何事?”
林炎纵横官场多年,早就形成一股不怒自威气势,但是顾天裔作为穆国公也不是吃素的。
顾天裔不解道:“我顾家可是有人做什么错事,惹怒了林大人?”
“我林某哪敢过问穆国公的错事!只是有笔账,小辈做了林某不好找小辈算账,只好记到老辈的头上了。”
林焱今日来尽是说些前言不搭后语让顾天裔听不懂的话,他向来和这个大理寺卿没什么交情,怎么突然就要找他算账了?
“恕顾某不懂林大人话中的意思。”
林焱放下茶杯,起身说道:“没关系,穆国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