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朕砍了你们的脑袋。”
左边那个男人头着地,不敢直起身子,结结巴巴回道:“皇上,小的马信钟威,都怪小的和赵柯鬼迷心窍,收了林学士的银子,才会给马下药他口中的赵柯,自然是右边的马信。”
“具体怎么回事?”皇上冷声道。
那个马倌继续道:“观文大会骑射前一天,林学士来马厩找小的,让小的们在第二日的观文大会骑射时候,给顾小姐的马下药,马儿就会在比赛时发疯。”
林焱和林清挽二人惊了。
“皇上,这绝对是污蔑,犬子绝不可能干出这事!”
“家兄怎敢在皇上眼皮底下谋害她人,皇上,请明察,还家兄一个清白!”
皇上一个冷眼看过去,林焱二人立刻住了口,皇上继续问赵柯:“他说得可当真?”
赵柯连连
点头:“皇上,千真万确。”
林焱老脸又红又青,“皇上,仅凭两个马信的一面之词,不足以说明犬子就是凶手啊!”
慕容瑄轻笑道:“林焱别急,还有证人在!”
“传证人!”皇上命令道。
一会儿,一个观文学堂的侍卫走进来,跪到前面:“小的李正见过皇上!两位殿下!”
“李正,你把所见所闻全都说出来!”皇上命令道。
“是!骑射比赛前一日,小的正好在观文台外巡视,见林学士把一包东西递给了两个马馆,是个红色锦囊,小的也不知道是什么!”
“你且看看,是不是这个袋子?”
云风说完,旁边的侍卫就把一个红色锦囊,丢在李正面前。
李正打量了一下,点头道:“正是这个!”
皇上一拍桌子:“林焱,这个袋子里,就是你儿子贿赂两个马信的银子,你还有什么想说的?“
林焱还没发话,林清挽就抢先道:“皇上,就凭这几个人的言辞和这包银子,也无法证明是家兄所作所为。毕竟不排除,是他们三人伪造证物,来栽赃家兄的可能!”
云风把一个名牌拿出来,丢在林清挽面前,“这个名牌,是林学士贴身佩戴之物,大学士的名牌,怎么会落到观文台外的马厩里?”
“这难道还不明显吗?林之恒就是这次马匹发疯的始作俑者!”
慕容瑄捏捏拳头,“他定然是因为林奇亚的事情,记恨顾浅依,想借机报复,所以才会在马匹上动手脚!”
但他有没有想过,那日马匹冲出围栏,差点踩伤夏采国皇子和公主,蓄意谋害皇室,那可是杀头甚至株连九族的大罪!”
倘若不是顾浅依身手过人,只怕那日她都自身难保,哪还有机会救其他人?
林焱和林清挽二人,听到“株连九族”四个字后,彻底被吓傻了。
愣了好一会儿,林焱才老泪纵横道:“皇上,犬子不知所踪,一切都还不能下定论啊!”
犬子有可能是被冤枉的,还请皇上先找到犬子,过问清楚再做结论!
“来人!今日起,林府严加看守,任何人不得随意出入,直到找到林之恒为止!”皇上冷声下令。
林焱如晴天霹雳
,皇上这是要软禁他们呀!
要是找到林之恒,一切事情都如那两个马信所说,那看守焱府的官兵,岂不是要直接把他们的家给抄了。
可皇命难违,现在所有疑点都指向林之恒,他们也无法反驳,只能任由官兵将他们带走。
林清挽走之前,还看了一眼慕容瑄。
她不明白,为什么现在一切都变成了这样?
要是林恒真的成了罪犯,他们林家就完了,她也不会再是那个高高在上的岚城第一才女。
边走边想着,林清挽流下了害怕的泪水。
“皇上别太忧心,这件事情儿臣和王爷会解决好的!”
云风见皇上满面愁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