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老板一脸恍然大悟的样子,“原来如此。”
但是他心里却在不断的盘算,一个兵部的小官怎么可能拿出成百上千的银票给妻子挥霍,眼睛却都不带眨一下的。
钱老板继续问:“容夫人,鄙人请二位上来呢,没有恶意,只是听下人说,夫人那色子玩的神乎其技,小的想见识一下而已。”
顾浅依心想果然如此:“钱老板多虑了,没有那么夸张,小女子不过是天生比常人耳目清明些罢了。”
“哦?”钱老板打趣道:“夫人原是听出了那色子大小,鄙人还以为夫人有赌神庇护呢。”
顾浅依摆了摆手:“赌神就算要庇护也是庇护钱老板这种有能之才,小女子不过是信手玩玩而已。”
钱老板举起茶杯敬了一下顾浅依,“那鄙人就先谢过夫人,借夫人吉言了。”
顾浅依也端起茶杯抿了口:“钱老板客气,不过时辰不早了,我们就先行告辞了。”
钱老板把他们带到房间门口:“容先生容夫人慢走。”
顾浅依带着他们一行人,走出门口不久后就分开了,慕容瑄却突然一把把她揽进怀里。
“别回头,有人在跟着我们。”
顾浅依很快就反应过来,十有八。九是那位钱老板不放心,才派人跟着他们的,那齐王府怕是不能回了。
顾浅依悄声问:“那我们今晚住哪?”
“跟本王走就是了,不会亏着你的。”
慕容瑄脸上十分有自信。
不一会,慕容瑄就把她带去了一所她没见过的宅子里。
随后松涛就从暗处出现了:“禀告王爷,王妃,钱老板的人已经走了。”
慕容瑄点了点头:“走了就行。”
他又转头看向顾浅依,“这个宅子不常住,干净的房间只有一间。”
顾浅依丝毫不怕他:“那就怕是得委屈一下王爷打地铺了,若是王爷不愿意,臣妾
也可以睡鱼塘洞边上,赏赏月光,看看荷花。”
顾浅依都这样说了,慕容瑄只能退一步:“本王可不想明天全京城的人都说我虐待齐王妃,那既然如此,本王只能为了兰儿委屈一下自己了。”
“王爷辛苦了,臣妾一会一定给王爷多沏杯茶。”
顾浅依语调一点也不真诚。
接着,她正色道:“王爷,今天这个钱老板试探我们这么久,走了还要派人跟踪我们回家,想必我们得把这场戏演足了,才能取得他的信任。”
“没错,接下来几天我们晚上还得去赌场,明天我去兵部确定一下容先生的身份,但是你这个谎撒得真是十分愚蠢!”
慕容瑄显然还在为顾浅依造谣他的事情耿耿于怀。
顾浅依没法,只能拿出杀手锏,冲慕容瑄撒娇:“好啦,王爷别生气啦,做人呢,最重要的就是开心啦,要不臣妾去给您下碗面吃啊。”
慕容瑄听着她的怪腔怪调丝毫不为所动,拒绝:“不必,这蔡志康今日白天去聚金钱庄所为何事?
姬丹烟的父亲和皇帝又有什么关系?她现在已经对李知府下手了,想必已经十分决绝了。不是那么容易能够轻易拿捏的,我们现在就算掌握了她母亲的线索也没法做什么。”
说着慕容瑄叹了口气,“哎,这些事一日不解决,本王就无法安心休息啊。”
顾浅依坐到了他身边,“这蔡志康原先和太子联系并不紧密。最近却出入太子洗钱的场所,我们有必要去拜访一下这位户部尚书了。
姬丹烟这边有两种情况,一是她的父亲因为各种直接或者间接的原因去世,而这些原因则是跟皇帝有关。二是你们都不敢想的那个可能。”
顾浅依喝了口茶继续分析道。
慕容瑄慢慢坐直了身体,沉声说:“不可能,我父皇他不是那样的人。”
“你先不要紧
张,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