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可是她不死心,一次次的找,一次次受伤,直到有次直接被关了起来,第二天人就没了。只留下她年仅五岁的小女儿。”
顾浅依坐直身子,撇了撇嘴角:又是一个痴情女与负心的故事,所以这个女人和姬丹烟有什么关系呢?”
慕容瑄突然把坐在凳子上的顾浅依抱起,一边向床边走去,一边说,“很巧的事,这个五岁的小女孩如果还活着,应该和姬丹烟差不多大。”
被突然抱起的顾浅依十分紧张,僵直了身体。
慕容瑄嘴上虽然十分冷漠,却动作温柔的把她放在了床边,他继续说:
“后来,如烟的女儿便消失了,有人说她死了,也有人说如烟死的那天,看到那个小女孩被一个道士带走了。”
被放在床上的顾浅依依旧还不敢动,慕容瑄却给她拉上了被子。
帮她掖了掖后才出声:“好了,故事听完了,你现在该睡了,剩下的事明天再说。”
顾浅依用被子蒙住大半张脸,只露出一双大眼睛。
小声的对慕容瑄离开的背影说了句“晚安”。
慕容瑄脚步停留了一瞬,没有多说什么,熄了灯就离开了。
只剩顾浅依一个人在安静房间里听着自己的心跳声。
翌日一早。
“早啊!”
顾浅依一下楼就看见坐在楼下的慕容瑄。
慕容瑄看起来已经不生气了:“早,过来吃早饭,李知府那边传来消息说他愿意张口了,不过他一定要见你才说。”
顾浅依点了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了,二人吃完早饭就马不停蹄的赶去李知府那边,毕竟时间紧迫,姬丹烟还在暗处准备强入天牢劫狱呢。
“李知府,你想明白了吗?”
顾浅依看着一夜之间憔悴不少的李知府,还是问道。
李知府勉强的撑起一个笑容:“齐王妃果然不是池中之物,我想明白了,你们有什么想知道的,就问吧!”
“本王就是好奇一下,
向来以守口如瓶的暗流成员怎么这么快就妥协?”
慕容瑄双手抱胸,带着审问的意味。
“你们说的对,我们太过盲目的信和服从首……姬丹烟,却从没想过那些事是正确。昨夜我的脑海中一遍遍出现曾经考学时老师对我们的教诲,出现那些人家属的哭喊。他们不断在拷问着我的良心,我……终于没办法再骗自己她是对的了。”
李知府脸上带着嘲讽的笑容这么回答。
顾浅依没有对此多说什么:“那就先从你自己做过违法犯罪的事开始说吧!”
李知府苦笑一声:“不是我为自己开脱,除了身为暗流的成员以外,我一直都致力于为百姓谋利。姬丹烟从小便让我以做官为目标,没有过多参与组织里的其他事。”
顾浅依心想,大概也是这样,李知府才能看清这一切。
他也确实为百姓做了不少好事。
“那就给我们讲讲姬丹烟的事吧。”慕容瑄接着问。
“姬丹烟她的母亲是这里的一位青楼女子。”
李知府犹豫了一下,慢吞吞的说。
顾浅依给他倒了一杯水递过去,“是一位叫如烟的女子吗?”
李知府惊讶他们这么快就查到了,他接过水杯点了点头:“没错就是那位如烟,那想必你们也查到了那位如烟死于前知府之手吧。”
慕容瑄颔首:“是的,所以这就是她憎恨朝廷的原因?”
李知府摇了摇头:“是如此,却又不仅如此。你们只知她母亲逝去,却不知如何逝去。而年仅五岁的她却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母亲,被折磨致死。前知府因为她母亲的身份多次轻贱,最后那次甚至叫来了五个小人……”
说着他叹了口气,感叹道:“如此,她又如何不恨。好在,在她母亲逝世后,一避世道人碰巧路过,听闻她的遭遇后救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