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神从不曾有过。
阿离声音带了几分怯弱:“是。”
听得此言,顾浅依眸中寒厉更甚。
又从阿离口中得知,顾婉容来到王是虐待她们这些下人,尤其是听雨苑的丫鬟们,越是跟自己亲近的,她越是处处寻事责罚。
慕容瑄身边的都是些男丁,只有小青一个女侍卫,又有些功夫。
在身上,自然是吃不了大亏,可是阿离这些没有一点内力的丫鬟们就不一样了。
自打自己进入游戏中开始,这个顾婉容不念及姐妹情分,事事与自己针锋相对,每次出手都是带着一定要杀死自己的决心,一点也不留情面。
自己从来都是以彼之道还施彼身,甚至还在她落难时不计前嫌给予帮助,也不念着她知恩图报,只要她安安分分不再一肚子坏水,倒也无妨。
可是她偏偏欺负到自己身边人头上。
“阿离,上次我叫你查的事情怎么样了?”
“王妃,那人太过谨慎,恐怕是不好下手,不过却是个极为孝顺之人,应当可以从家中老母下手。”
“明日你就把带几个人把他母亲接到府中。”
顾浅依又将阿离带到内室,取下几瓶上好的金疮药。
“你这几日不用侍候了,好好休养吧,其他了伤的丫裂们都去账房领钱就医,如花似玉的年纪,可别留下了什么疤痕。”
“是。”
阿离走后还有些后怕,方才那样的眼神真是从王妃眼里看到的吗?
总觉得王妃这次回来后,尤其是在看到王府景象后,像是变了一个人一样,她有些不太明白,究竟是怎么了。
东宫太子府。
“什么?你说那顾浅依回来了?齐王也没死!还精神抖擞没了病态?!”
顾婉容躺在太妃椅上,底下的丫鬟战战兢兢。
顾婉容内心忐忑不安,她还以为齐王必死疑,这几天请了圣旨
将齐王府搞得昏天黑地,怎得她顾浅依还回来了,齐王也病愈了。
“殿下,听说齐王爷今日回来了,似是有人治好了他的病。”
顾婉容奉上一杯茶。
“什么?慕容瑄病好了?!”
慕容恒并未接过那杯茶,放下手中的公务。
“是,齐王府外的人今早来报,说是齐王回来了,面色红润精神十足,全然不似之前的病态。”
“这不可能,不,绝不可能!”
太子起身,急急忙忙走了出去,全然不顾身后的顾婉容,只当她是个死人一般。
看着慕容恒渐行渐远的身影,顾婉容一口气憋在心里,无处发泄:“小月,上次我让你找的人可找到了?”
小月见自家主子这幅神情,自知她是暴虐性起,虽然极其不情愿,但是还是回答道:“是,现在正在柴房里。”
“跟我过去!”
顾婉客此刻气急败坏,丝毫不顾自己太子妃的形象,狠狠一脚踹开柴房大门。
“来人,给我按住这个贱婢!”
翠儿此刻万分后悔,自己当初就不应该不听齐王妃的话,她实在是太渴望自由了。
齐王妃将她送出太子府的那一刻,她如获新生,没去寻那个名叫“梁冰”的人,自己偷偷跑了。
谁知道还未好好享受几日自由,便被太子妃的人发现了,又给捉了回来。
几个丫鬟将翠儿狠狠按在地上,翠儿眼泪止不住地流,嘴唇下方那颗血痣此时已经看不太清了。
她带着哭腔的求饶:“太子妃饶了奴婢吧,奴婢再也不敢了。”
“啪”一个清脆的耳光声响起,顾婉容飞起一脚,直直踹得翠儿口吐鲜血:“就你这个贱婢还想怀上太子的孩子?”
“奴坤再也不敢了,奴牌这就收抬东西浪蛋,再也不会在京里出现了。”
翠儿爬起来,不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