铲除便是。”
“哼!”
皇帝气哼哼的扭了扭头,又看向慕容瑄和声道听闻你昨天也在那安康坊,还为捕捉几个杀手受了伤?”
慕容瑄连忙恭声道:“只是一些皮外伤。虽是捕杀了几名杀手,但是为首的几个却被逃掉了。”
皇帝点了点头:“你们两个,一个受了伤一个妻子怀孕,由谁督办这次国剿匪徒的事?”
慕容恒刚一拱手,慕容瑄便急忙抢道:“启禀父皇,儿臣最近除了这皮外伤,身体也有颇多不适。每天总有一段时间头晕呕吐,想来是最近受了风寒,需要歇息一阵,这事便交给皇兄吧!”
“哦?生病了?让宫中太医为你看看?”
“已经让庞太医看过,太医说是体虚加上感了风寒,已经开了药,请父皇放心。”
皇帝点了点头:“那此事便由太子督办。”
太子急忙点头领命,心中却砰砰直跳。
三人出了御书房,党大统领说这就回去点兵,于是急忙告辞。
一时只剩下慕容瑄、慕容恒两人。
“二弟怎的生病了?可是这几天天气骤冷,穿的衣服少了?”
慕容恒关切地问。:“无碍,太医只说是体虚需要静养。倒是皇嫂竞然怀了身孕,真是恭喜皇兄贺喜皇兄。
哈哈!也是昨天受惊之后,叫了府上的太医把脉才得知的。二弟你也要多努力呀,你看你我兄弟可是同一天成婚的呢。”
“不如皇兄福缘深厚啊!”
慕容瑄长叹一声,脑中却浮现出顾浅依温婉的面庞。
她还住在听雨园,一直和自己分居,能怀上孩子才怪。
是不是也该和她行那夫妻之礼了。
慕容瑄想着,脸上一时陷入沉思。
慕容恒却一眼抓住了他脸上的这瞬走神,悄悄问了一句:“二弟脸色有些不正常。可
是身体又不舒服了?”
慕容瑄急忙回过神来,伸手扶了扶自己的额头:“确实又头疼起来,还是回府休息一下比较好,就先与皇兄告辞了。”
慕容恒回了礼,看着慕容瑄远去的背影,再也压制不住心中的狂喜。
慕容瑄生病了。
而且症状和她死去的母亲一样。
母妃果然没有骗我。
慕容瑄生病了。
他会和那死去的皇后一样,一直查不出病因,就这样慢慢死去。
他此时的心情简直比昨天知道顾婉容怀了孕还要兴奋。
自己这唯一的对手就要死了。
——
齐王府内一处无人居住的院子里。
慕容瑄和顾浅依静静地看着一方小小的水池。
水池长约一大,周围用青石板围搭而成,池底细细的铺满了鹅卵石。
池中的水清澈见底,在水池的中央却静静的摆放着一只白玉雕成的面盆。
而水面之上静静的飘着三五只红鲤鱼,一个个肚皮朝上,都死了。
小柳垂首禀报:“这已经是死去的第五批鲤鱼了,起先奴婢将小小的鱼儿养在浴盆中,都是不多久便死了,奴婢便想着可能是这面盆太小,不好养鱼,于是便挖了这水池,将面盆放在中央……没想到池中所养的鱼还是会死。”
“而且小姐你看,”小柳伸手从那水池中捞起一支芙蕖:“这芙蕖的叶子已经开始干黄,想必过不了多久也都会死掉了。”
顾浅依刚想伸手去接过那芙蕖,慕容瑄却骤然厉声道:
“不要去碰!将这水坑埋了。这白玉面盆就留在坑底吧!封了这个院子,不许任何人进入。”
他脸色如冰霜般寒冷,看得小柳和顾浅依都不禁打了个寒颤。
但是顾浅依和小柳心里都是明白的。
王爷这是怕这有毒的面盆继续伤害到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