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听的,声音特别大,边说还边往咱齐王府偷看。”
顾浅依和慕容暄当即锁了眉头。
“要救她?”
慕容暄冷冷地冒出来一句。
顾浅依若有所思地点点头,当即站起来:“我这就去问问慕容恒,红云何罪之有。”
“你冷静些。”
慕容暄大声喝止。
随后看了看慕顾浅依的脸,又软了下来,“一个婢女而已,你为何如此激动?”
顾浅依昂首道:“浪子回头全不换,那红云本就是可怜之人,只是心切为她的父亲正名才会跟错了人,做了错事。现如今她终于踏上正途,有情有义,本王不容许这样一个好人就此惨死。”
慕容暄点了点头:“你说得对,红云确实有情有义。但是她已经入了奴藉,便是太子的私人物品,生杀予夺皆有权力。
你想就这么把人要过来,确实不容易。更何况,太子已然知道红云有心投向于你,更是无论如何都不肯给的。”
“那你说该怎么办?”
“还要,想一些计策。”
慕容暄右手摩挲着下巴,沉吟着。
他起身在院中来回踱了几步,突然握了握自己的双手:“有了,我现在去一趟城西大院,让他们帮忙准备些东西。”
翌日,早朝完毕,慕容暄留在了宫中,称有些小事想与父皇私下里聊聊。
御书房里,明德皇帝正张开双臂让近侍太监服侍着脱下上朝的袍。
“齐王见朕有何事?”
近日来,每每早朝,文武大臣们就户部尚书的新任人选争执不休,各方都想让自己推荐的人上位,辩来辩去已经争执好几天了。
而后宫里快要生产的谢嫔和皇贵妃也争风吃醋,闹得后宫鸡犬不宁。
皇上一到后宫面对的就是无尽的哭哭啼啼叽叽喳喳,真是让人烦不胜烦。
“启禀父皇,并无甚要事。”
慕容暄脸色温和平静,嘴角甚至微微带了笑意:
“只是我那王妃浅依,近日来在家无事,侍弄出许多不一样的菜品小食。虽然不如御膳房里的精致细腻,倒也开胃清脾,许多菜色连我这个锦衣玉食的王子都没见过。儿臣想着父皇近来也是疲累,不如到齐王府里放松片刻,让浅依弄些给父皇改改口味。”
皇帝听了瞬间心情明亮了许多:“难得皇儿如此有心,这样还有些父子温情,朕倒是许久未曾出宫了。”
慕容暄轻笑了下,“如果父皇同意,儿臣这就回去让浅依准备。”
“好,朕换好了衣服便随后过去。”
——
“皇上驾到。”
随着一声长报,齐王府所有家仆家丁整整齐齐跪在大门两侧。
齐王慕容暄协同王妃顾浅依早早迎在门前跪地行礼。
“恭迎圣驾。”
明德皇帝从那繁复华丽的步辇上走了下来,面带微笑,看起来兴致颇高。
可是身后除了大内总管陈德胜,竟然一个妃嫔都没有带。
慕容暄和顾浅依一左一右走在皇帝两侧,二人开心中透着得意。
“没想到穆国公养出的千金竟然如此巧慧,朕听齐王说你做出的许多菜品,竟连他都不曾见过?”
“回父皇,儿媳贪吃,平日里在家便经常摸索着做各种吃食,摸索的多了便做成了几样,也不知对不对得上父皇胃口。”
“那朕倒要好好尝尝了,齐王没见过的大概朕也不曾见过。”
三人说着便来到一处雅墅,时值入冬,即便是王府园林,也尽显凋敝之色。
而此处小院却仍有红花点点、绿叶清新,顾浅依躬身将明德皇帝请入雅居,待三人坐定顾浅依便击了几掌,几名女仆小厮端着食盒鱼贯而入。
顾浅依从第一个食盒里端出一个
小碟,往明德帝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