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道:“吭声?老大躲都来不及怎么会帮你说话,巴不得你离得越远越好吧。”
魏崖道:“你怎么不说说自己勾引的是谁?那俊俏的公子是葵姬的丈夫,给你的床费是葵姬的女儿拿来看病的。段嫣人好,自然见不得你这样。”
“奇怪,真奇怪。”
一个略显突兀甚至有些诡异的声音突然插进来。
船板凹进去的地方,坐着一个道士打扮的青年,手里拿着一个签筒。他整个人蜷缩成一团,躲在船板的阴影里,极难被看见,谢照在二楼偷窥了这么久,要不是这人说话,真是一点都没有发现。
“奇怪,真奇怪。”
道士这样说,刚刚争吵的魏崖和晏癸也停止了争吵,道士杜三在教主统一魔教之前就跟着教主了,杜三作为一个道士,对于道家的武功秘籍一窍不通,但杜三有个拿手绝活,就是占卜,他占的卜,十次有九次是准的。
道士第三次重复了一遍:“奇怪,真奇怪。”
晏癸不耐烦道:“到底怎么奇怪了?”
道士道:“我占卜到你们这次偷窃的行动是下下签,怎么你们却得手了呢?”